越军损失惨重,原本四十万雄赳赳的铁兵,如今伤亡过半且一位将军陨落,士气低糜。

梁军这边虽占据声势、局面的优势,但敌我兵力悬殊,在保守对抗情况下仍造成精兵余下不足一百,禁军只剩八万。

谭锋旬几番鏖战下,体力不支被沈秋浊找出破绽击落马下。双方兵甲不分你我的对谭锋旬进行补刀,他手中锋利的剑被砍得坑坑洼洼,快步退后下仍被人数众多的越兵朝腹中径直刺了一剑,血红的鲜血呛的谭锋旬直咳嗽,拔出剑后血早就浸湿了谭锋旬单薄的衬衣。

郭羡见状赶忙快马前去营救,但被沈秋浊拦路截断。“郭将军我们似乎还未交过手吧,不妨让我试试你的名号有没有掺水”

很快两人扭打在一起,几个回合间两人不分伯仲,谁都占不得半点上风,眼见谭锋旬快被越军击杀,郭羡失了分寸被沈秋浊找准时机一剑击飞了郭羡手中长矛。

“老东西,你也不咋滴”沈秋浊姿态昂扬的坐在马上,嚣张的说。

郭羡骑马退到离沈秋浊五步外,思索着如何拿回跌落在沈秋浊马下的长矛。

沈秋浊缓缓下马,拿起郭羡一直盯着的长矛,扔在空中使剑砍去,郭羡找准时机翻身下马跑到越兵面前。一拳击倒后正欲拿剑,却被沈秋浊用剑悬在他的脖颈。

“结束了,这场闹剧”沈秋浊歪嘴邪笑的说。

须臾间清澈的空中被数发箭覆盖,下面人毫无觉察间这些箭准确无误的落到了越兵头上。

李泽浩身披金甲,骑坐在赤红千里马上,手中紧握着“龙啸剑”,日光的照射下龙啸剑闪着阵阵金光。

陈夷安一剑刺出,沈秋浊悬在郭羡脖颈的剑被击成粉末,陈夷怜则快步间跳到濒死的谭锋旬上空,一拳落下越兵被震飞三米。

随即七十万梁兵从四周起伏的山地里喊声滚滚,气势凌人,朝着已慌乱不堪的越军厮杀而来。

沈秋浊眼神凄寒,他愤慨的拿起地上卢渊的剑。这把剑是他多年前为庆祝他们十年友谊亲手锻造送给卢渊的,他记得那时卢渊很是欣喜,也是从那时起这把剑和他形影不离,从未离身。

剑身原本的紫晶色被血染的猩红,原本金灿的剑柄上雕刻着“卢渊”二字。沈秋浊将剑拿到胸前大声喊道:“我越国的将士们,弟兄们,家人,,们,我们誓死不降,随我冲杀”

二十万越军同沈秋浊视死如归,大义凛然的轻装朝四涌而至的梁军英勇的冲杀。

纵使面对敌我双方大为悬殊的局面,沈秋浊仍固执的首当其冲去证明他不是贪生怕死之流,他们越国没有一位兵士是怕死的懦夫。

二十万越兵纵使气势如虹,有着信仰赋予他们以一敌三的信心,可面对敌人蜂拥而至的猛攻和将士们不可思议的武艺,很快败下阵来。

梁兵们极擅长出其不意,猛冲的越军们被这点压制的伤亡惨重,没多会只剩满身伤的沈秋浊和四万兵士苦撑。梁国这边伤亡了八万人,一旁指挥的李泽浩得知近些天的情况后,自己亲自出马。

他先是让陈夷安兄弟俩带着谭锋旬去医治,随后命郭羡带兵六十五万援助郭炎兄弟俩。他和余下的五万梁兵与四万余的越军对峙。

李泽浩一跃踏上马身,像凝望死人一样看着对面气势汹汹的越军,他抽动马鞭赤红千里马,快速朝沈秋浊那边冲去。李泽浩后腿用力一蹬,从空中拔出龙啸剑,尽平身力气向沈秋浊砍去。

沈秋浊自知挡不住,快速后撤,李泽浩一剑还未到地就顺势朝后退的沈秋浊刺去。他不得不用剑格挡,在碰撞顷刻间沈秋浊的剑被从中刺断。他脸色大变,握着短剑显得不可置信何些许不知所措。

“投效于我,保你不死”李泽浩缓缓将龙啸剑悬在沈秋浊眉间霸气的说。

“很好,李泽浩,,早晚你会为此偿还,受到报应”说罢,沈秋浊选择了卢渊的方式。

号称锋利无比,杀人后血迹从不留存的龙啸剑此刻剑身布满鲜血,它红的使人直打寒颤,但李泽浩显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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