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航不知道路明非身上发生了什么,但路明非脸上贱贱的笑容,说明了一切。
想来一定是犯的错误特别大,大到无法挽救,有些错误是不能犯的,因为犯了就是一辈子。
那是即便铁铸成山,鸡吃完了米,狗舔完了米,火烧断了锁,也没法挽回的灾难。
路明非休息片刻,表示继续。
他俩早就商量好了,路明非为了磨练耐力,让楚子航强制自己练习。
一局又一局,路明非都不想放弃,每次懊悔的时候,他都想到日本的酒窖,总能从骨头里榨出不多的勇气与力气。
直到最后,捡不起竹剑才结束第一次陪练。
少年宫门口体内停着一辆车,红得像是火焰的法拉利599 GTB Fiorano,路明非犹豫的看向身旁的师兄,害怕师兄为难。
楚子航点点头,表示明白了,转身离开。
路明非上车,坐在副驾驶,双手无力的耷拉在身体两侧。
酒德麻衣发动引擎,法拉利如脱缰的野马般蹿出,可惜路明非无暇享受这完美的推背感。
酒德麻衣漆黑的长发在脑后扎成马尾,像个剑道少女那样露出白皙修长的后颈。一张总带着“唉,怎么那么麻烦”表情的明艳脸蛋,眼影的眼角修长,如同绯色的刀锋。
夜色中,法拉利在高架路中狂奔,两侧灯火通明,路明非鼓足力气伸手,感受飞驰而过的狂风。
“我没想过有一天会变成这样。”路明非低语。
“什么事?是指你和楚子航练习了半小时剑术,最后抛弃你的师兄选择和我上车?”酒德麻衣看了眼路明非说。
“是说我拼尽全力和师兄对抗半小时。”
酒德麻衣戴上墨镜,冷冷地说:“你知道忍者的生活吗?”
听到毫不相关的答案,路明非说:“是指你吗?开着法拉利,穿着我不认识的高跟鞋,礼服,每天潇洒快活的日子。”
“你想多了。”酒德麻衣淡淡地说,“在忍者那个混乱的年代,粮食是绝对的主角。为了一口吃的,开启了持久的战争。”
“就像你看的火影,个体的力量被无限的放大,为了追求实力开始无限压榨自己的潜能。”
“忍术的入门练习是吊在房梁上,我在练习的时候老师在下面放块钉板就走了,卖我点了一天,最后失去意识都没有松手。”
“你们的忍术不就是酷刑吗?这样真的能提高自己吗?”路明非说。
“历史上的忍者都是疯子,他们选择把恐惧作为自己的伙伴,哪怕他们心里害怕的要死。他们选择把灵魂出卖给恐惧,好像那样能获得无与伦比的能力。”
路明非自嘲的笑笑:“谁不是这样呢,大家都选择出卖了自己的灵魂,有人卖的多,收获的多,有人卖的少,收获的少。”
“路明非,你变了,你不是曾经的衰小孩了,听起来你已经卖的够多了。”酒德麻衣幽幽地说。
“只要有得卖说明还有救,无论是肉体,灵魂还是思想。”路明非感慨着说。
“老板没在,我就勉强为你的晓组织打工吧,希望老板回来不会开除我。”酒德麻衣的声音依旧冰冷,可还是能听出他的妥协。
“你搞这个组织是为了什么?”
“为了将来,为了我们的未来,世界太平静了,这合理吗?”
听着路明非肆意的高谈阔论,酒德麻衣有点分不清他和老板,明明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人,他想找薯片,让她的天演全功率开动推测一下。
“我们的第一个任务,找到下一位成员,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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