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只要能活着,让我干什么都行。”流匪满头大汗,大声说道。
“你们山寨离这多远?有多少人马?具体在哪?”梁峰一字一句地说着。
“……”流匪一时语塞。
就在这时,一刀上前,一支2CC直接钉在流匪大腿上。
流匪的身体猛地一震。
起初,流匪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愕,眼睛瞬间睁大,似乎不明白刚刚发生的一切。
紧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开始在他的脸上蔓延开来。
流匪的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仿佛承载着无尽的痛苦与挣扎。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发出痛苦的呼喊,却又被某种力量硬生生地遏制住。
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已经咬出了深深的血痕,那一抹殷红在苍白的嘴唇上显得格外刺眼。
流匪的脸色逐渐变得惨白,如同一张毫无血色的白纸。
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这些汗珠仿佛是痛苦的结晶,不断地从他的额头滚落下来,沿着脸颊流淌,滴落在他那破旧的衣衫上。
流匪的眼睛里充满了痛苦和恐惧,眼神开始变得涣散,仿佛在这无尽的痛苦中失去了焦点。
流匪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控制,无法停止。
每一次颤抖都像是在诉说着他所承受的巨大痛苦,让人看了心生怜悯。
然而,在这里,怜悯是一种奢侈,痛苦才是他此刻唯一的陪伴。
过了许久,流匪缓上一口气,哀求道:“我不知道多远,但我知道在哪,往西南顺着这条大道走,大约一个时辰就到了。”
梁峰拔出匕首直接抵在流匪的咽喉处,沉声说道:“聚集地叫什么?有多少人?大当家叫什么?”
流匪哪敢不说:“青龙寨,头领是独眼青龙,二当家叫山猫,小头领有十二个,聚了200多人,小300人,具体多少人,小的真说不上来。
求您,求您不要再折磨我了。”
梁峰点点头:“有弩机吗?”
流匪不敢有一丝停顿:“没、没有,连弓箭都没多少。”
梁峰轻声说道:“会画图吗?把山寨的布局图给我画出来。”
“啊?小,小的不会啊。”流匪都要吓尿了。
狐狸沉声说道:“不会画会说吧,你说,我画。
先从上山的路开始说……”
梁峰一脸严肃,留狐狸审讯,自己坐在海边,看着太阳落入了海平面,自言自语道:“这到底是哪?”
晚上,营地升起了篝火,众人围坐在一起吃着煮熟的马肉,虽然很难吃,但作为军人出身,这点不算什么,但这些被当做商品一样的女子吃得格外香。
九万快步走来:“老大,大概情况摸清了。”
梁峰一脸振奋:“我们在哪?”
九万拿出一张建议手绘图:“这图是我画的。
我们应该在这里,常州附近,大概位置北纬30°、东经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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