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郃点头。
宁老头又朝墨服汉子以及绿色襦裙女子道:“新甲,你有六扇门身份,此次毕竟也算民间纠纷,你就不便去了。盼圆,白猿拳院那边,大抵是卢元灿去,那你也不合去了。顾璀,吴颂,赵岩,青素,此次小办为主,你们也不用想着都去,为你们小师弟撑场。”
墨服汉子笑笑应是,绿色襦裙师姐却不干了:“老师,凭什么呀,卢元灿他去就去呗,他代表白猿,我怎么不能去,我心里气愤得紧,好生想替小师弟,给那邢敏教训回去!”
“哈哈,师妹,你这般想,更不合去了。”顾璀笑道。
“师妹,此次除替你师弟找回面子外,亦有化解仇怨之意,你与卢元灿同心同德,不宜同去。”樊郃也发话了。
绿色襦裙师姐仍是愤愤不平,“我又不是意气用事之人。”
此事暂了。
接下来,大师兄樊郃给魏丛,介绍了不熟识的师兄师姐。
墨服汉子是四师兄傅新甲,乃是县衙的捕头;素裙女子是二师姐方青素,平日在女院那边教导学徒,与大师兄樊郃是师门内的伉俪;绿色襦裙女子是十师姐江盼圆,与白猿武馆的弟子卢元灿,已经喜结连理。
他排名十三,除了故去的一位师兄,三位同门不居黑水,尚有一位十二师姐,不过那位师姐,一来年节走亲去了、二来性子极为宅家喜静,亦是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外人极少知道她是宁家武馆的弟子,也不常见到就是了。
此时太阳快下山了,不居武馆的几位师兄师姐,也开始道别宁老头离去。
魏丛也在道别时,观察到了这些师兄师姐、眉宇间一直不曾散去的忧愁,乃是为三月即将到来的新县令。
他却是没为这事操心。
老师宁居中,以及各位师兄师姐,察其言、观其行,皆为人多正派,若那位县令非要行构陷之事,他寻个机会,将制造问题的人解决掉就是。
虎蛟身,这类事,还算爪熟。
……
宁家武馆,前院门面。
正厅里,仍旧一身锦衣的徐安庆,正背着手赏析迎墙上的虎鹤双画,忽然,侧门打开,瘸腿老仆,笑眯眯地走了进来。
“徐公子,开年头天,老爷正在训话,却是不便待客了。”
“这般啊,有劳老管家了。”徐安庆拱手道,又将身旁放在桌上的礼盒拿起,递给瘸腿老仆,“老管家,贵武馆名叫魏丛的学徒,我今日多有得罪,已与他说好,赔礼道歉而来,烦请替我转交与他,并帮忙转告,徐安庆不日再设宴亲自赔罪。”
“好说。”
瘸腿老仆笑眯眯地接过了礼盒,见徐安庆转身欲走,又道:“徐公子,请留步。”
他从怀中掏出一封请柬,道:“这是老爷大弟子,让老仆转交徐公子的。”
徐安庆稍感疑惑,接过一看:“三日后,春风楼,请我以及表妹,尚有诸武馆弟子,小聚?敢问老管家,因何事呢?”
瘸腿老仆笑道:“老仆只一介下人,又怎知道?不过倒是偶然听过三言两语,应是闲叙茶谈聊些武事罢。”
“哦。”
徐安庆轻声点头,不过一想到宁家武馆的大师兄樊郃有功夫写请柬,却没时间稍稍接见他,心头不免疑虑,又想起今日上午发生的事,更生疑窦,拱了拱手又问:“对了,老管家,却是不知魏丛兄弟,练武如何,可有望被宁馆主收做入门弟子?”
“今日之前,老仆甚至都未听说过魏丛这个学徒的名字。至于练武一事,老仆只一介下人,就知之不详了。”瘸腿老仆笑眯眯道。
“多谢老管家。”徐安庆拱手,再想到礼盒都收了,心中一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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