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枪口爆射,小队长来不及举盾,从马上被射落了下来。
罗汝才这才趁机抢过边上骑兵的一个战马,匆忙逃入前方义军大部人马之中。
马守应放下手中冒烟的大鸟铳,斜着眼看着一身狼狈的罗汝才。
“曹爷,你不是素来以骑兵自吹么?怎么打个百来个骑兵成这个鸟样?”
“你这叫坐着说话不腰疼!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些能叫骑兵么?你见过炮都轰不死的骑兵?这他娘的是群阎王!”
罗汝才的精锐骑兵现在几乎全部覆灭,心情正沉到谷底。
此刻听到马守应的嘲讽,就像被点燃火线的炸药桶,心中累积郁闷顷刻间爆发出来。
“呵呵,什么阎王不阎王,我看不过就是护甲厚一点的骑兵罢了,还不是被老子一枪打下马了?”
面对罗汝才的激烈反应,马守应丝毫不以为意,转头对着罗汝才一步跑的张献忠说道。
“八大王,我听说你在卢氏县打败一支官兵,缴获了许多火枪、火器,现在都在哪里?”
“刚才你都看到了,这群人连火炮都不怕,火枪有个驴球用?”
张献忠没好气的说道。
“八大王,你也是当过兵的,火枪的厉害之处怎么都搞不明白?你把火枪、火器都拿出来,我给你好好上一课!”
‘他娘的,这山西老鼠是想黑老子的火枪、火器。’
张献忠满头黑线。
可是此刻他的精锐骑兵也都被打没了,而且因为大营着火,手下部队目前还处于混乱状态,现在也没时间将其收拢。
不给对方这些,更没人能抵挡这对凶残的铁甲兵。
他咬牙切齿的瞪着马守应。
“火枪给你可以,可要是干不掉这股骑兵,你得全都还我!”
“呵呵,八大王你放心,我部兄弟多是边军出身,火枪使得出神入化,三百步之内连个苹果都可命中,打这群铁疙瘩不在话下。”
“好,那老子我就在这里看看你怎么打?!”
张献忠冷哼一声,召来一个亲兵,吩咐其将火枪用骡运到这里。
吩咐完后,张献忠转头对着马守应冷笑道。
“我可提醒你,这支骑兵多半就是我在卢氏县碰到的那群村民,你刚才也看到了,那盾牌别说火枪,连火炮都不怕。”
“哼,还要等八大王你提醒?老子早就看出来!”
马守应冷哼一声,不以为意。
不一会儿,一大批火枪、火器便被骡车运来。
马守应哈哈一笑,让手下步兵前去拿取。
而此时,斧头小队已经将张、罗二部的精锐骑兵都砍的差不多,满地都是无头尸体,血流成河。
经历了这一场杀戮,人人手上都有数条人命,一个个杀气腾腾,双眼瞳孔血红,如同野兽。
在小队长的带领下,他们列队成一排,挥舞着染血的铁斧,向着这边大队人马冲杀来。
“砰砰砰!”
迎接他们的是数百声火枪。
斧头小队立马举起盾牌。
然而还没等到第一轮枪声消散,第二轮火枪声又响起。
然后是第三轮,第四轮……
马守应将火枪手分为3队,轮换着开枪射击,向冲锋中的斧头小队发动潮水般的持续攻击。
在这样不间断的攻击下,斧头小队的盾牌被接二连三的裂开破碎。
失去盾牌保护的队员立马被接连不断的弹丸击落马下。
没有盾牌的强悍防御力,面对这个时代能轻易射爆棉甲的弹丸,即便身穿铁甲,斧头小队的队员们还是会受到不小的伤害。
而连续不断的弹丸则会造成致命的伤害。
落地的队员急忙匍匐在地,手忙脚乱从腰间收纳袋里拿出数个原石方块,丢在身前变出一堵石墙,抵挡子弹的射击。
而受到弹雨的攻击,穿着铁马铠的战马们也遭受不住,嘶叫着从枪林弹雨中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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