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郊外,奢华的私人别墅。

宋清酒慵懒倚着餐椅看了一眼窗外,纤细白皙的长指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机。

今晚,他不过来了?

三年婚姻,做夫妻的最后一天,以她对他的了解,他应该要来的。

餐桌上早早准备好的散伙饭已经凉了,她好几次拿起手机,指尖微动,又停住,终究没有拨打他的电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别墅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汽笛声。

黑色的迈巴赫停住,一身考究西服的男人下车,长腿迈动,挺括的西裤自然垂落,不带一丝褶子。

他抬手松了松领带,凤眸邃黑地看了一眼暮色里过分昏暗的别墅。

餐厅的位置亮着灯。

进了别墅,换鞋子,西服都没有来得及脱径直去了餐厅,入目,一身白色丝绸睡裙的女子趴在餐桌上,似睡着了,白皙脸庞在鹅黄的灯光的映衬下莹莹如玉,格外诱人。

“我回来了。”

格外低沉性感的男人嗓音入耳,宋清酒睁开惺忪的睡眼,桃花眸子晕着不一样的光,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声音甜糯,“晚饭吃了吗?”

墨司宴眸色幽邃,“没吃。”

宋清酒一笑,“那我去热晚餐。”

她才起身,一条长臂突然环住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捞了过去。

墨司宴低头吻上她的耳垂,“想你了。”

宋清酒娇笑,“不饿?别闹,我去给你热晚餐。”

墨司宴拦腰抱起她,将她扛出了餐厅,嗓音带了一丝丝致命性感的哑,“饿了,不过想吃点别的。”

话音落了的瞬间,薄唇落在她唇上,发狠地咬了一口。

宋清酒蹙眉,“喝酒了?”

墨司宴声音哑得不像样子,“不多,不耽误办正事。”

他将她扔在沙发上,整个人倾轧过去,肆掠地吻她,手上的动作不断。

白色的丝绸睡裙被撩起,宋清酒被迫地靠在沙发上,轻喘,两只手用力地推着他肌理线偾张的胸膛,“墨司宴,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墨司宴眸底黯欲堆沉,“所以要格外珍惜,是不是?”

宋清酒:……???!!!

散伙炮?

是她太保守,还是他病得不轻?

不过这三年来,他们的夫妻生活确实十分和谐。

他想要的时候,无论何时何地都会随心所欲。

她想的时候,他都会竭力满足。

虽然他很不节制,但她也不排斥,毕竟这男人有脸有技术,每个月还给她二十万的生活费,怎么算都不亏。

然而,谁都知道这是一场明码标价的协议婚约,时限三年。

“专心点。”

他削薄的唇,带着烈酒的气息,侵略感十足地烙印在她每一寸肌肤,惩罚的味道十足。

宋清酒难耐轻喘,一只手臂藤蔓一样搂住他的脖子,指尖轻刮男人性感的喉结,格外配合。

他发狠地吻她,声音嘶哑的不像样子,“宝贝,离婚前一夜你是不是想要了我的命?”

足足一个小时,一场情事才落下帷幕。

但男人显然没喂饱,又折腾了她两回。

墨司宴伸手开了灯,浸了一脸汗,伸手摸到烟,啪嗒一声点燃,抽了一口,长指夹着烟搁在她胸口上,低垂着眸子欣赏她被自己躏蹂到红肿的唇,还有她身上他制造的印迹。

宋清酒瘫软无力地窝在男人怀里,白皙手指把玩男人的领带,剪水清眸还有些迷离,“好累,早点睡吧?”

墨司宴垂眸看她,她的头发浓又密,海藻一样缠绕在男人浅麦色的臂弯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旖旎。

他呼吸渐渐幽重,又抽了一口烟,用力掐灭,“还没吃饱。”

手臂一环,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又是一场淋漓尽致的情事。

宋清酒求饶。

“叫我阿宴就饶了你。”

“阿…阿宴……阿宴……”

“叫一声老公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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