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漓见师父大胜，欢快的用肥短的尾巴拍地以示鼓掌。
“好哦，师父赢咯，马上就把臭猴子师兄绑起来抢桃儿吃！”
不过悟空此刻也没精力关注赤漓。
他此刻正陷入深深的震撼中。
在他以往的认知中，修为代表一切，所以对神通术法不甚在意，只是师父让他练他才练。
所以孽龙之战他不敌孽龙是正常的，毕竟孽龙是人仙，而他不过散仙。
也正因如此，他觉得师父不敌他也是正常的，毕竟师父只是炼虚合道，尚未成仙。
但刚才的一切给他造成了无与伦比的冲击。
面对凡境的师父，他竟败得如此之快，师父实力如此强劲吗？
他陡然想起当初看到孽龙腹部有怀孕的迹象。
莫非……
悟空念头还未深入，余歌就继续道。
“为师授你第一课时就曾讲过，法是法，术是术，修为高低并不能决定斗法胜败。”
“这些年你执着于长生，过度重视修为而忽略了术法，现在应该捡起来了。”
在余歌看来，悟空的修炼其实也很疲懒。
也许是少了菩提祖师七年打杂磨性子的缘故，悟空修炼时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时不时便与河神化身四处游历。
这也是为何悟空明明集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但三年却才不过散仙。
“行了，别灰心丧气了，怎么，还觉得败给师父丢人不成？”
余歌见悟空一直低着头，索性开起玩笑。
赤漓也弹弹跳跳蹦到悟空头顶，“师兄羞羞，那么大猴了还哭嘴，哟~”
“悟空不敢。”
悟空愣怔一下，看着余歌欲言又止。
沉默数息，才像终于下了决定般问道，“师父，徒儿只是有一事不解。”
“何事？”
“当初那孽龙？”悟空犹豫道。
他虽然觉得也不太可能，只是斗法时余歌恐怖的实力给他的震撼太深，这才时隔两月再次想起此事。
他也没想过师父会承认，只是想看看师父会作何反应。
却没料余歌一如既往的淡然。
“孽龙怎么了？当初应是有大能路过杀了它。”
没有异样……
悟空在余歌脸上看了许久，却没看到丝毫情绪。
当真不是师父吗？
“怎么？莫不成你还怀疑是我杀了孽龙不成？”
余歌哈哈大笑，装作一副自己何德何能的样子。
玩笑过后，很快正色，“我虽不行，但当初你若学了这铜钱法却未尝不可。”
“我以凡境逆境败你，你又如何不能逆境败孽龙呢？”
“相必你也见识到了神通的威力，你性子顽劣，为师怕你不经意间惹出祸患，倘若没有足够实力自保，如何能应对报复？”
悟空见师父一直在为自己着想，内心感动不已。
“谨遵师傅教诲！”
余歌也表示会看一看这大小如意神通，以让悟空安心。
时间一晃又是十日。
这【大小如意】总算是入了面板。
【大小如意（未入门）（可利用功德寿命演化修行）】
回想起这十日的折磨，余歌无奈地叹了口气。
悟空那不隔半日便已学会三真铜钱法，三枚金光铜钱绕着周身直转圈圈。
又过半日学会了大小如意，虽偶有失误，但终归算是学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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