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眩晕袭来,我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

我有晕车的毛病,所以一直坐在副驾驶,但是在薄景初的车上,记不清楚从何时开始,就不被允许坐在副驾驶了。

如今仔细想想,似乎有程芊薇在的时候,我这个正妻总是挤在后座,那个被赋予特殊意义的座位,也似乎成了她证明自己地位的工具。

我不是无能,只是在哪个位置,我必须懂事,不能让薄景初有任何负面新闻。

曾经薄家人对我耳提面命,说争宠不是我该做的事,我该做的是,不让薄景初为薄家带来任何负面新闻。

所以,程芊薇的事,我一直都不想闹到薄家去。

这一忍,就忍了五年,忍到了死。

车子稳稳的停下,我抬起头来,头还微痛。

“无漾小姐,到了。”

我点点头,下了车,车扬长而去。

尾气呛得我咳嗽不止,咳出了眼泪,我抬手擦擦眼尾。

“没事吧?”身旁,一块手帕递了过来。

我用余光看到一个25岁左右的男人站在一边,带着金丝框的眼镜,一双桃花眼闪着寒气。

我起身接过,擦了擦眼尾:“谢谢啊。”

“你家住哪?我洗了还给你。”

可我此话一出,他竟露出疑惑的表情:“你说什么?我家住哪?”

我迟疑的点头。

脑海中猛然闪过,陈元清曾经说过:“祝安然有一个哥哥,叫祝无忧,出了名的宠妹狂魔。”

所以眼前这个...祝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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