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近来平阳守卫四处走动,属下隐约觉得好像不对劲!”程二对正在独子饮茶的桓羡说道。
桓羡却是面不改色,只说道:“多事之秋本就是这样,这平阳还有守卫巡视,那也是不错了!”
程二提醒道:“公子,我也是听到一些风声的,估计是找那位的。”这已下所指便是花舞儿了。这女人虽然让人有些刮目相看,但看样子也是一个麻烦的主。
桓羡却是恬淡笑笑,若那样倒是有趣,这花舞儿什么时候又惹上了白奴了?难不成是因为燕欢为一个白奴而离奇她的事情?这么想着却又觉得不太可能,最近和花舞儿的相处让他觉得那个女子应该不是那样的。“程二,看着再说吧!那人呢?”
“寡言少语,深入简出,似乎也是在躲什么人!”程二回道。
那不是一个健谈的女子,却也不是那种养在深闺的柔弱女子一样。她终日躲在自己的房中又是做什么呢?不要和他说在做女工细活之类的,那个女人现在可是一身男子装扮。“一直都这样吗?”
“那倒不至于,先前她也问过几次我们什么时候走,很有些不耐的样子,今个倒是出去了,估计是闷的慌了!”程二说道。
“这次来了平阳,自然是想见见那凤皇儿的,看不到就走了,自然有些不甘心。”桓羡说道,“程二,多看着些,这人身上倒有些趣味!”
花舞儿是有些闲不住了,一个人心情的低落不会一直下去,她有时候也会想想,自己该重新站起来了,这花舞儿的人生不是刚刚开始吗?可是一时间又找不到目标,以前的茫然是没有目的浑浑噩噩的那种,现在的茫然是心中焦急,找不到出路的那种。这桓羡是什么人她不清楚,那个时候答应和他一路颇有些冲动,只是觉得这人有些看上去可靠罢了。但是回头想想,毕竟是什么也不知道的一个人啊!但从一些细节来看,这人定是家世良好的那种,找一个可以信任的人,谈天说地,若是可以,也是件潇洒的事情。
花舞儿不是不知道这街上有些人在找她,但她觉得自己的装扮也算是很不错了。不但是装扮成男人,连假胡子也贴上了。她想去看看燕欢,不知道那个人的伤势好了没!照着原来那条路走,花舞儿往那个破庙走去。一路上也是碰上一些面黄肌瘦的乞丐和流浪者,想到燕欢在这样的地方休息,花舞儿颇有些不舒服。想对自己说,不管她的事,那是燕欢自找的,可是偏偏就是心中升起一点点的愧疚。
路旁的乞丐都伸着乌黑的手向花舞儿乞讨,用让人心酸的语调乞求着,但是花舞儿知道这种事情她是没有办法的,世道如此,她不可能救每一个人,而且她自己都没有任何的经济收入。站在破庙外,花舞儿四处张望,没有燕欢的身影,难道说燕欢的伤势已经好了?纷乱的脚步传来,花舞儿便是心里一紧,有些担忧,该不会是冲着她来的吧!这么一想便是有意往边上不起眼的地方躲了躲!
是一群巡逻的士兵走过,但是没有人把眼光落在花舞儿身上,最后,花舞儿吁了口气,是自己太小心了。她再次在周围找了找,没有发现燕欢的痕迹。或许,她被莲姬带走了吧,想来,燕欢也不是无用的人,至少不会客死他乡吧!怀着这样的心情,花舞儿自我安慰地往客栈走!她的身后,遥遥跟着几个貌不起眼的人。一个衣冠楚楚的人来到底下人积聚的地方,不可疑吗?
那些人看着花舞儿进了客栈,便是凑在一起,嘀咕了几句,最后,有人跟着进了客栈,有人匆匆离开,应该去找人吧!
在走廊上遇上了桓羡,花舞儿愣了愣,走了过去,说道:“桓公子,什么时候离开平阳?”若他实在不想走的话,那她只能告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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