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魔剑遗族中的几位族人赶紧跑到战败的老人身边。

他们神色紧张,满脸关切。

有的小心翼翼地扶起老人,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有的迅速从怀中掏出疗伤的丹药,手忙脚乱地想要喂给老人;还有的轻声安慰着老人,声音中充满了担忧。

一位年轻的族人眼中含着泪花,声音哽咽地说道:“族老,您没事吧?都是我们不好,让您受累了。”

说着,用衣袖轻轻擦去老人额头的汗珠。

另一位年长些的族人则眉头紧皱,一脸凝重地为老人检查伤势,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而老人虚弱地摆了摆手,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不怪你们,是这王凡实力太强。”

说完,无奈地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一直呆立在一旁的魔剑遗族族长官御天终于回过神来。

他眉头紧锁,快步走向老人,脸上满是焦虑和自责。

他弯下腰,语气急切地问道:“族老,您感觉如何?”

官御天双手紧握,目光紧紧盯着老人的伤势,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

随后,他转头怒视着周围的族人,大声呵斥道:“都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准备最好的伤药和休息的地方!”

接着,他亲自扶着老人,动作轻柔而稳重,嘴里不停地说道:“长老,您放心,族里一定会全力照顾好您。”

......

神秘而古老的魔剑遗族族地中,一座气势恢宏而又庄重肃穆的大厅矗立其间。

这座大厅宛如一座神圣不可侵犯的殿堂,四周弥漫着一层若有若无的薄雾,给其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大厅内部,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众人皆是噤若寒蝉,一个个低垂着头,眼神闪烁不定,连呼吸都变得谨小慎微、小心翼翼,甚至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好似一群被施了定身咒的木偶。

魔剑遗族族长官御天,这位向来在族中威风八面、趾高气昂,备受尊崇的大宗师境界强者,此刻在王凡那具有压倒性优势的强大力量面前,也不得不忍辱负重地低下了曾经无比高傲、昂然挺立的头颅。

他的身躯微微颤抖着,犹如一棵被狂风吹折的参天大树,却又努力维持着最后的一丝尊严。

他的眼神之中交织着深深的敬畏之色和难以掩饰的不甘情绪。

那敬畏,犹如面对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深邃而沉重;那不甘,恰似被囚困于牢笼的猛兽,狂躁而激烈。

然而,在王凡那如同泰山压顶般的绝对力量面前,所有妄图反抗的念头都只能被无情地碾碎,如同齑粉一般深埋在心底最幽深的角落,丝毫不敢有半分表露。

“现在可以放了我的兄弟任千行了吧!”

王凡那如同洪钟敲响般的声音猛然间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不容争辩的绝对威严。他双手抱在胸前,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官御天。

这声音好似滚滚惊雷,在宽敞开阔的大厅中来回激荡,发出阵阵震耳欲聋的回响,狠狠地撞击着每一个人的心灵深处,让在场之人无不感到心惊胆战、惶恐不安,仿佛是无数把锋利的剑直刺心窝。

官御天紧紧咬着牙关,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内心充满了激烈的挣扎与无尽的无奈。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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