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炽烈阳光撒下,照在女子光洁脊背上。

她手指深深插在身前男人发间,口中断断续续低吟,眼尾发红。

“够了...嗯...”

雪色肌肤上红痕细密,一路从修长脖颈到脚心,落成一朵朵无序的花瓣。细腰上指印更是显眼,脚腕上挂着的铃铛被带的传出清脆响声。

屋门外,一姿容秀逸的男子站在那。他听着里头传出的水声,敛下风华无限的眸子。停顿片刻转身离开,脚步无声。

“新君登基,必是引起一阵风波。西陵如今国内派系斗争越发激烈,不过这十年间你父皇早将他们削了几遍,你登基后也不需要多管。”

秦词窝在段轻舟怀里,腰上被手锢得死死的。她只搭了一角蚕丝被,懒洋洋的同段轻舟闲聊。

段轻舟抚弄着女子光滑背脊,一秒都舍不得从她身上移开。

突然想到什么,怀中女子抬起头瞧他。

“我不会有子嗣,你若同我在一处,日后便不会有儿女。你知道的,若你与旁人沾染分毫我会杀了你。你可愿接受?”

话虽像征询,但实际上更像通知。

古代世界对子嗣要求更多,勋贵世家更是看中。段轻舟是西陵储君,不久后的西陵君主,这是真有皇位要继承的。而皇室对继承人要求更多,这是国家大事。

秦词如今突然想到,便对段轻舟提出了。

段轻舟搂得更紧,“我不需要子嗣,我只要你。”他翻身将秦词压在身下,唇边弧度加大,轻啄了两下女子柔软的红唇。

秦词撑着他胸膛把人推开,外头天色已是深夜。再闹下去,日光又该是亮了。这两日连房门都没出。

“殿下定性不佳,我看是该好好修养了。”

她瞥了眼段轻舟,脸颊绯红还未褪尽,醉人心扉。但下一秒男人就黏黏糊糊的凑过来,无赖的揽住她的肩头。

段轻舟将头搁在女子发顶,怎么推都不动。秦词方才提到子嗣,确实让他思绪飘远了。这两字从前他没想过,那时储君殿下不认为会衷心于一人。

后来得幸遇见秦词,有了心上人后更是坚定这一想法。

这三月里,他早已让御医配制了药剂。按时服药一月,确保了不会再有子嗣。世道对女子终是苛刻些许,生育之苦他怎么可能愿意秦词受?

而且他不能接受又有人分走她的注意,闻泽已经让他气的想提刀砍过去了,段轻舟自私的希望能被多看一眼。

如今这般倒更好。

“攻取了大渊后,下一步便该是西陵了。”段轻舟亲了亲女子精致的锁骨,嗓音含笑听不出什么。

“是啊,不过还得整合势力。其实不急,吞下大渊和北地后需消化一阵,内部大小世家还得整顿。估摸着攻打西陵要到两年后了,这位西陵的君主是准备如何应对我的攻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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