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二秀是久病成鬼,久病成精吧,被她这一盯谢文东浑身不舒服,但他还是装作诚恳的道:“当然啦,能跟二小姐结婚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我如今一无所有举目无亲,如今你就是我的妻子,我的家人呀。”
谢文东说完这些,立马喝了一口酒来缓解自己的苦闷,因为今天跟眼前这个没见过面的瘫子结婚,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
陈昌福知道自己的女儿自从瘫痪后,开始变得十分敏感多疑,于是给他的二姑爷打圆场道:“好啦,好啦!这些话等会儿入洞房了,回屋里再说啊!老温啊,你快带着今天的新人给亲朋好友们一一敬酒吧。”
于是老温就领着谢文东和陈二泉,给在场的一些重要客人一一敬酒,敬酒到戏台边上时,一旁候场的今日花旦程璎珞打趣道:“怎么,不给我敬一杯?”
刚才谢文东苦闷之时,看到台上英姿飒爽的程璎珞,早就眼睛一亮,只是碍于今天这样的场合他实在不敢太放肆,这会儿这天仙儿般的花旦打趣儿这么一问,他更是怦然心动、心如鹿撞。
他勉强平复下心情回道:“哦,来!敬我们今天的花旦一杯!”
程璎珞接过酒杯,豪爽的一饮而尽后道:“这还差不多,今天的新娘子真漂亮,新郎嘛,眼睛真小!”谢文东只能呵呵傻笑,来避免尴尬。
宾客散去,陈府热闹消散,谢文东故意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他跌跌撞撞的走进婚房,陈二秀早已躺在床上背对着他。
婚房内披红挂彩,一对红烛烛光闪动,谢文东看了一眼床上的陈二秀,脑海中一片模糊,仿佛他不属于这里,他不知道自己为啥在这里。
他的思绪开始变得很乱,白天的花旦程璎珞在戏台上的一笑一颦,如倒影般闯进他的脑海,接着他又想起他爹被黄天德一刀砍死的场景,他的思绪更乱了,头也开始胀痛了起来。
“你家的事情我知道一些,你根本不是真心的想做我家的上门女婿,你根本不想跟我结婚,你来我家到底有何目的?”床上的陈二秀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失神的谢文东道。
“我,我只是最近的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有些一时没适应过来,你不要多想…”谢文东被这瘫痪的女子一言点破心境,让他不得不打起精神走向陈二秀解释道。
“你!别过来…”陈二秀紧张的指着谢文东道。
“我也知道你瘫痪的原因,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更不会强迫你,只要你不介意,我们可以一直相安无事。”谢文东说完,在一旁的台子上抱起一床喜被,就铺到床边的地上接着道:“我睡地上!”
第二天一早,谢文东和陈二秀跪在陈昌福跟前敬茶,陈二秀一只手撑着地一只手端起茶碗,不停地颤抖着吃力的递向堂前的陈昌福,谢文东见状立马伸出右手帮忙托了一下茶杯。
陈昌福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安慰谢文东道:“文东啊,二秀身体有不便之处,你平日要多担待一点啊。”
谢文东点点头道:“嗯,知道了爹!我是二秀的夫君,她是我的妻子,照顾好她是我做丈夫的责任,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陈昌福继续问道:“文东啊,你们现在成婚了,你有没有什么打算啊?”
“我只是一个文弱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一时做不了什么事,我现在只想先到后山去挖些名贵草药,帮二秀调理调理身体,等她身体调理好了,说不准我们能给您舔个乖孙子,日后好好孝敬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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