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少年起了个大早,跑到山脚下那棵参天古树下。
坐在那块坐了半年的石头上,双目轻闭,深呼一口气,周围云雾缭绕,落叶纷飞。
自打上次在那棵被设了法印的树下吃了亏之后。
少年心里明白,以自己目前的斤两根本够不到那片叶子。
当务之急没有别的办法,只待继续提升内力。
就这么山上山下两点一线,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过去了数个日日夜夜。
少年每天到大槐树下静坐,只是对于眼前的这块骨头似乎怎么都啃不下去。
有时睁眼便已经过去大半天。
时间概念在少年运转体内灵气时变成虚设,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林间平静幽静。
远处云雾揽住数座翠峰。
山间隐约听到鸟叫,或是几只兽禽惊鸿一现。
溪水边水汽氤氲,阳光从高处落下,投进溪水中。
几处浮萍随着潺潺的水波,在水面上荡漾。
————
济平城东边关隘外,一行人站在敞开的城门前。
为首的女子一身玄红色衣服,一根黑色发带把及腰的长发系起来。
头发被微风吹起,在空中波动着。
后方站着十余位身形魁梧的男子,脸上胡茬明显。
虽然用剃刀仔细修整,但是依旧可以看出来。
个个身后背着一把阔剑,眉毛浓密,眼神犀利。
在女子身旁站着一位眼角有刀疤的魁梧男子,腰间配剑。
右肩膀佩戴护甲刚好将右边半个身子护住,手腕上缠着布。
,似乎是身后那十几个男子的领班。
为首女子抬头看向城门上方刻着的三个字“剑门关”。
一行人迈步走进城门。
走进城门后道路十分平整,一条刚好贯穿两座剑山的道路呈现在眼前。
与其说是道路不如说是一条缝隙。
比起来城门外的阳光明媚,这通往济平城的道路在进入关隘后便变得十分昏暗。
抬头看去,天空被遮住。
只有上方那一条缝隙能够看见刺眼的阳光,整条穿过山体的道路幽静阴暗。
风声呼啸着从缝隙中穿过,明显的可以听到呼呼的风声。
左右两边峭壁高嵩,但似乎太过平整了一些,就好像两座山本就是一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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