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成功了就好,谢谢啦梅比乌斯博士?,我就不打扰你了,我这还有些事就先挂了。”
视线略过眼前二队与Himeko手中的五队的新兵名单,因为两队在第三次崩坏时损失重大,特别是对于第二小队来说。所以这次到她们两队的新兵多得多。
也是因此爱莉希雅向一边的Himeko问到:“华她还是在你那边吗?”
“嗯,你那边呢?”闻言,爱莉希雅回答道:“小弗在我这边,还有…徐剑兰。”
“哦 ~(-^〇^-) 她不是基地里出了名的你和克罗尔的cp粉头子吗?”听出Himeko语气里的打趣,爱莉希雅脸可以说是脸不红心不跳,凑到Himeko的身边轻声低语道:“是吗?原来我和克罗尔在基地里这么受欢迎?
我还以为以他那么死板又严格的男孩子不会有人敢磕他的cp呢~”
至于为什么凑这么近,那还是因为这次分发新兵名单,各个小队的队长和副队基本上都在,而站在爱莉希雅右边的就是那个平时不在意这种场合几乎没来过的普朗克罗尔。
对于普朗克罗尔这几天频繁参与这些事务,各队队长都是诧异的。问霏茨为什么对方会频繁参与这些,霏茨也只是坏笑一下后就将询问的人全部糊弄了过去。
以至于普朗克罗尔这么做的原因,也就只有霏茨和爱莉希雅知道了。
一个最了解自家队长的写手,一个可以将对方气破防的魅力“坏女人”。
“爱莉,你认真的?我敢说霏茨的书在逐火之蛾有多畅销你们就有多少cp粉。只是他们都有意的都躲着克罗尔和你罢了。
特别是他们第七小队里的几个老油条。”说着Himeko就瞟了一眼站在普朗克罗尔右边的霏茨。
“嗯哼?当然不是认真的啦~他们就算躲着我,按我消息灵通的程度不至于连这个都不知道啦。”毕竟她也算是霏茨的读者之一呢~想起普朗克罗尔这几天频繁来参与这些事务的原因,爱莉希雅嘴角的笑愈发大了。
看向身边那个将霏茨手中名单全部抢去,导致霏茨没有事做的那位站在原地专注于手中名单的男子。爱莉希雅没有戳破对方刚刚在偷看的事实。
怎么会有这么别扭的人呢?
而这一眼也让向来对视线敏感的普朗克罗尔察觉到了,他将报告重新递给身边的霏茨,抬眼与爱莉希雅对视在一起。强装正定的一脸冰山的问道:“有事?”
“克罗尔队长,你不是不喜欢参加这些场合吗?怎么这几天……”
没等爱莉希雅说完普朗克罗尔就回答了她的问题,惜字如金:“管好你自己吧,爱莉希雅。”又或是害怕暴露情绪~
而就在被爱莉希雅沉默的看了将近两分钟左右,似是想要掩饰什么,普朗克罗尔主动移开视线,将视线放在了地板上。
见此情形爱莉希雅差点当场笑出声。
承认关心昔日队员这种事,对于这位严厉爱面子的别扭队长真就是难于登天啊~
但这些对于她爱莉希雅来说,简直是so easy啊。然后她就没心没肺的接上了一句:“嗯哼~谢谢关心哦。”
闻言,普朗克罗尔一愣。瞥了一眼坏笑的爱莉希雅,又快速移开视线。被发现了?应该只是调侃吧……我有这么明显吗?爱莉希雅她,不会发现我,等等……
察觉到普朗克罗尔的不知所措。爱莉希雅和一边一直偷偷观察两人的霏茨实在没忍住的同时轻笑出了声,这也让夹在中间的普朗克罗尔一时间只能用咳嗽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别给我扣帽子,我没关心你。”对于普朗克罗尔这种强装镇定的冷漠反驳,爱莉希雅一点都不怕。全小队的人都可能怕这位严厉的壮汉,唯独她爱莉希雅,不可能。
甚至只想笑得更大声。
往往对方如此,就离丢面子破防不远咯。
但看在现在还有这么多人在,爱莉希雅还是放弃了直接将对方底裤都扒了这种事。只是调侃道:“是吗?可是我记得往日你是不会特意和我站在一起的啊?队长。
换以前,你为了不被我气死,不是一般都站离我最远的地方吗?嗯哼~口是心非哦,队长。”
一句话道破了真相,一时间让普让朗克罗尔彻底没话说了。只能尴尬的扶额和一边笑得欢的霏茨提出换位置的请求。
而当霏茨和爱莉希雅站在一起后。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无奈摇了摇头。
今天的斗争,普朗克罗尔的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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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白净的画布前,弗尔西斯举起了手中的铅笔在画布上勾勒出家附近的银杏树,随后在树下画出不同大小的四叶草。
至于为什么会画这些,因为四叶草是她在实验室角落里见过的唯一的植物。而银杏树是她离开长空来到爱莉希雅家楼下时见到的她最喜欢的植物。
虽然是黑白画,但看着却有着无限的生命力。
“弗尔西斯姐姐好厉害!”闻言,弗尔西斯手中的笔一顿,对于小孩子这种毫无保留的夸奖有些不知所措。但这种不知所措也在片刻后归为平静:“( ̄▼ ̄)有吗?比起小格蕾修,我应该还是差点吧。”
“姐姐以前有学过画画吗?”
“没哦,只是热爱画画而已。”
手中的画笔停下,格蕾修看着眼前的黑白画沉默了一会,随后拉了拉坐在一旁的弗尔西斯的衣角:“……好像确实差一点。”
说着格蕾修就用画笔的另一头轻点了一下画布,示意弗尔西斯朝那处看去:“姐姐为什么不选择加些颜色呢?”
“额……这个嘛。”
画画,音乐,这些艺术的东西对于长年生活在实验中的弗尔西斯是难以触碰的,即使她在过去过普通生活时十分热爱这些,但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她的这份热爱还是变淡了许多,甚至差点抛弃。
将其转变为有时间的话,心静下来的话才去做的事。
也导致了其只能在少有的空闲时间,在无人的安静仓库里一边清唱歌曲,一边画画。或是长大了些许后,在其他比她年纪小的孩子们睡不着时给她们唱摇篮曲。
待到所有人睡去后拿着纤细的木棍在满是灰尘的房间角落里勾勾画画。
那时的她没有用过颜料画画,也没有见过什么鲜艳的,多姿多彩的世界。自然,她笔下的画也就不会拥有颜色,从而缺乏了生命力。
时间一久了,感到了孤独后,她就会问自己,画这些的意义何在?它们连基础的颜色都没有,将时间浪费在这些所谓的艺术上,意义何在呢?
而当她第一次这么询问自己后,似是上天可怜她,让她遇到了另一个对她影响很深的人。也是让她坚持下这份热爱的人,喜欢上黑白画的人,维尼……
按对方的原话来说,在其还未家破人亡时他是一个和格蕾修一样充满天赋的小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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