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耐久大概听明白了,就是要求他把这些秘密当做发生在另一个世界的事,与这个世界没有关系,如无必要不能透漏给任何人知道。
“我知道了!”
他闷闷回应,保守秘密其实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但他不得不这样做。
“那孤狼那边,你也……”
“没错,就在他们出发不久后,我已经修改了他们之前侦查到的有关监视者的一些记忆。不过你可以放心,这对他们没有太大的副作用,因为我操作的比较认真。最大的副作用是有些操作会不十分精确,会让相关区域附近的一些相关记忆变得模糊,持续一天左右,但并不会导致其记忆受损。”
真耐久知道它是在说孤狼不会受到太大影响,是在安慰他,让他放心。孤狼也已经被排除在这个秘密之外了,以后的事就真的完全只能靠自己了。他深吸一口气,现在开始,他才感觉到了这份责任的窒息感。
“你也不用过于紧张,之后的日子只要保守秘密,其他一切照常就好。我们真正的计划是让你像个普通人一样,平平安安度过一生,最后在你死亡后逃跑。”赛轮突然抛出了一个计划。
“这个计划是什么时候制定的,我怎么不知道?”真耐久有些恼火。
“是在应星先生突然决定在你身上下赌注那一刻。”
真耐久仍然不满:“难道我的意见不重要?”
“不,你的意见很重要,但是那是在细节上,不会影响大局。大局上我们的计划就是这样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不引起监视者及其背后种族的关注,既可能真的让我们逃掉,也不给人类带来更大危害。因为从那一刻起,一切的阴谋都只是你我二人谋划的,与别人无关,与人类无关。”
“你会不会太天真了,如果你有监视者的实力,你会在乎这种理由?”真耐久觉得赛轮不应该犯这么天真的错误,他要是监视者,杀人灭族根本不会理会对方的借口。
“我也许不会。但监视者和其背后的种族这么多年来对人类一直纵容,而不是消灭,不是没有原因的,我想赌他们会放过人类一次。”
“那好吧,虽然我不觉得监视者会在乎这种理由,但也别无选择。还有一点我不明白的是,如果我死了,这事就没有后续了,还要怎么脱身?还是说,所谓的死亡,不过是一种假死?”
真耐久很疑惑赛轮死亡后再逃亡的说法,不知道它是什么意思。
“不,并非假死,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真耐久一头问号,十分不解。赛轮继续说到:“你忘记应星了吗?为什么让你去找葛瑞格先生?对他们来说,死亡并非你以为的死亡,也并非是终点。具体怎么做我并不擅长,但见过葛瑞格先生后你就会清楚了。”
真耐久仍然是一头雾水,但是大概听明白一点,死亡不等于是真的死了,不禁十分震惊。呆呆的过了片刻,才喃喃说到:“好吧!……”。
总有一种命运掌握于他人手中的错觉,但一想到所有人的命运都被监视者掌握着,就又打消了这种没根据的想法。仔细想了想,他又问:“那我会怎么死?”
“顺其自然,自然衰老死亡,或者车祸死亡,或者其他意外事故死亡,都可以。关键是要自然而然。”
“那我还是愿意自然衰老死亡。”真耐久对死亡还没有真实感触,但惧怕死亡是所有生物的本能。
“我只能说,尽量朝这个方向努力!”赛轮的回应显得很是真诚,但听起来的感觉就是怪怪的,毕竟这是在讨论怎么让自己死的舒服一些。
“你放心,我尽量不折腾,平平安安度过一生,最后安安静静躺在医院里的病床上,结束这一生。这对我也算是圆满。”真耐久觉得自己现在最好立刻躺平。不是被逼迫,谁愿意吃苦啊,所谓的没苦硬吃,大多数时候是别人不知道当事人的困境。
“你们海盗不是以死在病床上为耻辱吗?”
“那是那些脑子不正常的笨蛋海盗,我是脑子正常的人,况且我不是自己想当海盗的。”
“脑子正常的人以打劫海盗为生吗?那脑子不正常的该有多离谱?”
“我不想跟你纠缠不清,反正我这一生要过得顺心如意、有滋有味,否则活着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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