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昏暗牢房里,啃着难以下咽的窝窝头。
李香梅小声嘀咕道:“公子,这回可如何是好啊,之前就听闻一旦落到盗匪手里,往往都是九死一生的。”
“要是我没有中那软骨散就好了,哪里轮得到被这些臭鱼烂虾随意欺辱。”
她越说越觉得气愤不已,狠狠的用拳头砸在隔壁的牢房墙壁。
“都怪这些阴险狡诈的狗东西,害得我们受尽了苦头。”
隔壁高老二却说道:“你不但长得丑,嘴还这么毒,你们最好别再落在我们手里,真有那么一天,我必将撕烂你的嘴。”
“恐怕没那个机会了,看那些盗匪的样子好像非常憎恨你们这些官差啊,没准儿过不了多久你们三个就成了刀下鬼了。”
李香梅带着嘲讽的语气喊着,不断摇头发出叹息。
就在两人斗嘴斗的不可开交之时,一伙儿壮汉拎着明晃晃的长刀走了过来,二话不说打开牢门将所有人往外驱赶。
“公子...”李香梅担忧的看向吴淼。
趁着隔壁牢房的几人推搡着混乱之际,吴淼小声对李香梅说道:“别慌,这些人不是一般的盗匪,看我眼神见机行事。”
几人被连拖带拽的送到了聚义堂。
吴淼看见整个聚义堂两边站满了人,腰间别着长刀齐齐看向自己这边。
坐在次位的裴乾豹更是铁青着脸,时不时的看向不远处的雪里红。
“大当家,人都已经带到了,有什么话你就当面问,要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那我裴乾豹倒是要讨个说法了。”
大当家刘三刀笑眯眯的站了起来,安抚他道:“好兄弟,如果你嫂子真的冤枉了你,那不管是谁,我这当大哥的必定会为你给个说法。”
他说着,披上自己的貂皮大氅缓缓走下了台阶,魁梧的身躯足有两米高。
“我们火石寨虽然干的是盗匪的营生,可却从不胡乱伤人性命,更不是嗜血残暴的野蛮人,我们也只是求个财而已。”
刘三刀慢慢在吴淼和李香梅面前踱着步子。
“但要是不遵守我们这儿的规矩,故意隐瞒什么,那也断然不可能从这里活着回去的。”
见他有些拐弯抹角的没完没了,吴淼干脆直接问道:“这位大当家,有什么话你就直接问吧,反正我们都是你的阶下囚了,还用得着这么客气?”
“呦,还是你这年轻人识趣儿啊,既然这么说了,那我且问你,你们身上果真就只带了这么点儿财物吗?”
刘三刀说着,将那两块半金饼摊开在自己宽大的掌心里,展示在吴淼的眼前。
吴淼只是稍微一思忖,便摇着头说道:“黑,真是太黑了。”
“什么意思,你这是在给我打哑谜吗?”刘三刀听到吴淼说出的没头没脑的话,顿时有些生气。
原本笑眯眯的脸瞬间变得阴沉,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你想干什么,不是说只求财吗?这些黄金也不算少了,为什么还要为难我们,没想到这么大的寨主还会言而无信?”
李香梅见状挡在吴淼的面前,质问刘三刀。
可下一刻,吴淼却将她拽到了一旁,用衣袖擦拭了嘴角的血迹。
“我是说那三个差役太心黑了,大当家手里的财物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在你们的人到来之前,我们身上的所有财物被他们给搜刮一空了,侥幸逃脱之后被一路追赶,还是被他们给逮到了。”
吴淼越说越激动,又看了看旁边的李香梅。
“我已经把仅剩的三个小金饼也给他们了,没想到他们连我这可怜的妻子都不放过,要不是诸位及时赶到,差一点儿就.....”
“这些人简直就是畜生不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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