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华秋步伐轻快的回到家中,又掏出了东珠开始浏览起来,下午抛却处理兼职的事情,剩下的时间她都是泡在东珠里。

新官上任三把火,南华秋思索着如何管理东珠的论坛时,南华宣鬼鬼祟祟的溜了进来。

南华秋故意板起脸来,皱眉道:

“你有什么事情么?”

南华宣支支吾吾两句,却让南华秋不耐烦起来。

“出去!”

“好嘞”

扭头走两步的南华宣,突然转过头来,对南华秋说:

“我打听清楚了,郑恒年纪比咱爹还大几岁,只不过筑基甚早,才显得年轻,听闻他筑基二十年都不曾突破,传闻他是一心扑在东珠的研发上,才耽误了修为,阿姐,你要考虑清楚,莫让他老牛吃了嫩草”。

一句话让南华秋羞红了脸,抄起一个茶杯便丢了过去,砸的南华宣抱头鼠窜。

一下子让南华秋也没心情研究东珠了,恨恨的跺了跺脚,拿起东珠,就狠心装入盒子里。

却说郑恒,下午的时光悠然而过,傍晚时分,才等来管家李贵的又一次临门,老头进门便拱拱手,一脸和善:“恭喜道友了,我私下得到的消息,地栖城花落道友,真真是可喜可贺”。

说完,含笑盯着郑恒的表情。

郑恒起身两步走到老者面前,掀袍行大礼就要跪下,老头一愣,是没想到郑恒来这一出,赶紧抱住郑恒,连连叫喊:

“使不得,使不得,郑道友折煞老夫了,你同我家纯公子相交莫逆,更有通家之好,老夫区区朱府管家,何德何能受此大礼!”

郑恒没有起身,而是恭恭敬敬地跪在老人面前,伏地呜咽道:“在下出身寒微,一人孤身独闯偃师城,年逾七十也尚未立业,茕茕孑立之身,幸得大人向主家举荐,能获得如此通天的机缘,此恩德,结草衔环都无以报之”。

郑恒磕在地上,“公若不弃,恒愿拜为义父,后任凭驱使”。

老者登时动容,赶忙扶起郑恒,道:

“道友命格大器晚成,老夫不过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赶快请起”。

说着扶起郑恒,拉他入座,接着道:

“我主为道友准备的三件宝物已经齐全,本想后边择日让道友炼化地栖城,不过近来我朱府招赘之事,庶人们虽然不得闻,但在上层,几乎可以说的上是满城风雨,不得已让道友得提前炼化,早日携地栖城和如夫人,早日移城两界山”。

“一切听从老人家安排”。郑恒恭恭敬敬的俯首道。

“那好,我近日安排你去见如夫人一面,然后尽早去炼化地栖城”。

目送老人离去,郑恒便要回身之时,却见南华秋神情复杂的看着他。

“南华道友,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里来了,”郑恒调侃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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