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一阵狂妄的笑声过后,钟铺头再次扑到侍女身上撕扯她的衣服。

那侍女大叫一声,吓得双眼无神,脸色愈发苍白。

“啊哈哈哈哈,钟大人果然英雄了的。”

“钟大人这一出绝对是英雄配美人。”

......

桌上一帮狐朋狗友,纷纷起身鼓掌大笑。

房间角落里站着的几位下人,见钟铺头如此行为,吓得脸色有些苍白,轻咬着嘴唇,纷纷低下头努力的往角落里缩了缩。

一时间,侍女的哭声,求饶声,众人的喝彩声,和钟捕头狂妄的笑声充斥着房间。

随着钟铺头不断的撕扯,侍女身上的衣服逐渐变少,众人见此纷纷转身出门,临走到门口还特意轻轻的将房门关上。

随后一众人沿着走廊,纷纷朝大门口走去,准备各回各家。

“钟.....钟大人,你......你饶了我吧!”

“哼!饶了你?你这么可人的姑娘,我哪舍得伤害你呢,何谈饶了你?”

钟铺头猥琐的笑容,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平时不苟言笑,天天含着为民请命的大人。

侍女见钟铺头手上动作不停,渐渐心生绝望,脸上挂着两行清泪,眼神逐渐失去了光彩......

“哼!好一个百姓父母官,钟大人!”

一个冷冽的声音骤然响起,声音并不大,却让人感觉像是来自地狱的丧钟。

“谁!”

钟铺头大惊,急忙停下来,抬头看了一周。

却看见一名少年,此时正站在房间的角落里,冷笑着望着自己,房间里的烛光晃动着,照在少年的脸上,阴晴不定。

钟铺头心中大骇,虽然他现在养尊处优,却也是有功夫在身,没想到这少年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房间。

钟铺头强压着心中的惊恐,松开侍女,寻了张靠近门口的椅子坐了下来,冷冷的看了一眼少年,“阁下是谁!来钟某府上有何贵干!”

那侍女在钟铺头突然停下动作的瞬间,逐渐清醒了过来,这时见房间里进来一位神秘少年,心中一喜虽然不认识这位少年,但他的出现确确实实救了自己。

就在钟铺头放开侍女时,她急忙摸索着胡乱抓起地上的衣服,捂在身上抹着眼泪跑了出去。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需要记着,是找你寻仇之人即可。”

杨城冷笑一声,便抬手一击,一道灵力射出,钟铺头来不及躲闪,郑重胸膛。

“啊~”

钟铺头大叫一声,吐了一口鲜血,仰天摔倒,急忙挣扎着起身,准备开门逃跑。

杨城怎会给他这个逃跑的机会,身形一晃,便来到钟铺头面前,抬腿踢了一脚,将其踢飞了起来,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桌上的酒杯、碗碟,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

钟铺头摔得七荤八素,颤颤巍巍的躺在桌子上,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少......少侠饶命,你......你要什么只管说,在下一定答应!”

钟铺头大口喘着气,口鼻流血的求饶。

“哼!早这么听话,岂不是能免受这些皮肉之苦。”

杨城从袖中抽出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甩到钟铺头面前,“你在这上面签字画押,然后下令将金河六鬼放出来,否则让你血溅当场。”

钟铺头急忙拿起纸仔细看了一眼上面的文字,顿时让他倒抽一口凉气,这竟然是他当年收凤心晨钱财,然后陷害齐大寿的供词。

“快点!”

就在钟铺头犹豫时,杨城一声冷哼,脸上杀气隐现,手中多了一柄钢刀,准备随时劈下。

钟铺头见此情景,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一咬牙便在供词上签字,随后又写了一封信,递给杨城。

“少侠拿着这封信去大牢,就可以将金河六鬼释放。”

“哦?钟大人果然迅速。”

杨城收起书信,随后单手一弹,一颗药丸飞入钟铺头口中,“这颗灵药可是费了我不少功夫炼制,这次可是便宜你了。”

钟铺头大惊,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急忙跪在地上大声求饶。

“放心,不会让你立刻死的,只要我将金河六鬼安全带出来,自然会给你解药。”

杨城走到钟铺头身前,单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钟铺头感觉半边身子稍微一麻,随后便恢复如初,以为是自己太累了,便没有过多在意。

听到杨城要在救出金河六鬼之后,才能给自己解药,虽然他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自己又无可奈何,只得急忙对着杨城磕头感谢。

杨城到时自然会给他解毒,只不过即便解了毒,钟铺头也活不过三日,因为就在杨城拍他肩膀时,已将一股灵力注入钟铺头体内,将其打成了重伤。

这是杨城在炼丹堂修习医典时,根据救人之法做了些改动,才有了这等杀人于无形之法。

受这种伤之人,不会察觉到有任何异常,直到伤势发作,立刻便会一命呜呼,且毫无征兆。

杨城拿着钟铺头的亲笔信,一把拉着钟铺头让其带路,便朝大牢方向而去。

为了避免自己修者身份暴露,杨城没有使用飞行法器,而是拉着钟铺头一起跳上一辆马车。

钟铺头原本打算坐在马车里,稍微休息一下,结果却被杨城踢了一脚,让他坐在车头当车夫。

钟铺头心中大骂不已,但此时小命在杨城手里捏着,也只好照做,驾着马车带着杨城向大牢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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