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深沉,星辰稀疏,袁术麾下的大军在连日奔波的疲惫中,渐渐沉入了梦乡。营帐内外,一片沉寂,唯有偶尔传来的低沉鼾声,打破了夜的寂静。
而那些坚守岗位的袁军士卒,尽管强撑着眼皮,却也被连绵的疲惫侵蚀,眼神迷离,警惕之心如风中残烛,摇曳欲灭。
数日来,他们马不停蹄,构筑防线,仿佛与时间赛跑,黑眼圈成了他们最忠实的伴侣,见证了无尽的辛劳与坚持。
在这万籁俱寂之时,危险正悄无声息地逼近,而袁军上下,浑然未觉。
咻咻咻——
一连串尖锐的破空之声骤然响起,如同暗夜中的幽灵低语,预示着风暴的前兆。并州军的先锋,一群箭术超群的勇士,如同夜色中的幽灵,借着月色的掩护,以精准无匹的箭矢,逐一收割着袁军哨兵的生机。
每一箭,都是对袁军防线的一次无声挑衅,也是胜利天平悄然倾斜的预兆。
不久,一阵阵急促而沉重的马蹄声,如同雷鸣般轰然逼近,震颤着每一寸营地土壤。
“轰——轰——轰——”
“敌袭!敌袭!敌袭——”
袁军之中,数名哨兵在瞥见那如黑云压境般的并州铁骑轮廓时,惊恐万状,连忙敲响警钟,呼唤同伴,但一切防御的准备都显得仓促而无力。
此刻,挽回局势已如挽狂澜于既倒,难上加难。
刘耀麾下的铁血骑兵,犹如狂风骤雨,转瞬即至,将袁军营寨团团围住。他骑乘高头大马,手中长枪直指苍穹,声如洪钟,激荡四野:“勇士们!建功立业的时刻,就在眼前!斩一敌首,白银五两,手到擒来;俘一敌将,官阶晋升,指日可待!”
“杀!——”
随着这一声令下,并州铁骑如同脱缰野马,势不可挡,冲向那即将被鲜血染红的战场。
刘耀一骑当先,犹如猛虎下山,手中长枪电光火石间挑飞了眼前的重重拒马,为紧随其后的铁骑部队撕裂开一道通往胜利的血路。
此刻,袁军大营内,多数人仍沉浸在梦乡之中,浑然不知大难临头。
玄甲铁骑,这些身披黑色战甲的勇士,借着胯下骏马的雄健,如同黑色风暴,瞬间席卷了袁军的营帐。
一时间,帐篷如枯叶般被狂风席卷,而帐篷下的袁军士兵,则成了这场风暴中最无助的牺牲品,被铁蹄无情地践踏,化为一片片血肉模糊。
惨叫声、哀嚎声此起彼伏,有的袁军士兵在混乱中失去了双腿,甚至下半身,只能在帐篷的废墟下,无助地发出凄厉的呼喊,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玄甲铁骑,他们身披闪烁着寒光的明光铠甲,左手紧握熊熊燃烧的火把,右手则持着锋利的马朔,如同地狱中的使者,一边在敌群中往来冲杀,一边肆意纵火,将袁军大营化作一片火海。
火光冲天,照亮了这片被战火蹂躏的土地。
当那缺口被重骑兵的铁蹄猛然撕裂之际,并州军团的骁骑仿佛找到了洪流中的缺口,顺着刘耀那英勇一击所开辟的道路,如蛟龙入海,鱼贯而入,势不可挡。
当那缺口被重骑兵的铁蹄猛然撕裂之际,并州军团的骁骑仿佛找到了洪流中的缺口,顺着刘耀那英勇一击所开辟的道路,如蛟龙入海,鱼贯而入,势不可挡。
赵云与黄忠麾下的铁骑,合计五万之众,宛若两道银色的闪电,自右翼呼啸而出,他们的马蹄声与战鼓共鸣,震颤天地。
与此同时,太史慈与马超,则从左翼如狂飙突起,两股力量交织成一张无形的巨网,缓缓而坚定地收紧,将落马丘这片战场牢牢钳制。
马超,英姿飒爽,枪影如龙,每一击都伴随着袁军将士的哀嚎倒地;太史慈,箭术无双,眼神冷冽,每一箭射出,便是收割生命的死亡之吻。
他们二人,犹如山林间脱缰的猛虎,肆意驰骋于战场,所过之处,袁军如秋风扫落叶般纷纷倒下。
此战是他们的证明之战!更是关系到他们能否在自己的军团打下自己的威名!
马超挺枪屹立,犹如战神降世,独闯袁军大营,枪影如龙,七进七出,所向披靡。
其勇武之姿,令麾下骑兵无不血脉贲张,齐声喝彩,仿佛每一声呼喊都在为这位孤胆英雄的传奇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相较于马超的烈火狂飙,太史慈则展现出了截然不同的战术智慧。
他未急于冲锋陷阵,而是凭借大队骑兵的磅礴之势,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确保队伍进退有序,不散不乱,宛如一股不可阻挡的钢铁洪流。
尤为令人称奇的是,太史慈在吕氏兄弟面前,上演了一场百步穿杨的绝技。他从容不迫,于两百步开外,连发三矢,每一箭皆精准无误,穿透袁军阵列,彰显了他超凡脱俗的箭术与冷静果敢的战场判断力。
这一幕,不仅让吕氏兄弟暗暗称奇,也让在场的每一名将士心生敬畏。
接下来他更是率领大军,连战连胜,手中双戟更是被他在的手上使用的是出神入化,眼前的敌军几乎没有人是他的一合之敌。
及至晨曦初破,天际泛起了鱼肚白。
山脚下,袁军的一个个营地如多米诺骨牌般接连沦陷,无数袁军将士被并州骁勇的骑兵驱赶,如同潮水般涌向落马丘,那里成了他们最后的避难所。
此刻,袁术在营帐内焦急地踱步,口中不断咒骂着那个令他咬牙切齿的名字——刘耀。
他已然得知了山下那翻天覆地的变化,心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他万万没有料到,自己麾下那些曾经引以为傲的精兵强将,竟会在刘耀的手中败得如此凄惨,仿佛一夜之间,所有的优势都化为了乌有。
李丰匆匆踏入大帐,步伐急促,神色慌张。
“陛下!事态紧急,大事不妙啊!”
袁术面色如霜,目光如炬,直视着跪倒在地的李丰。
“究竟发生了何事?速速道来!”
李丰双膝跪地,嗓音带着一丝沙哑的绝望:“昨夜,刘耀亲自统帅铁骑,突袭了落马丘山脚下的营地!”
“那山下驻扎的三十万大军,此刻已是伤亡惨重。仅有不足十五万人仓皇逃至山上,而其余的十万余众,皆被并州军冲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目前,纪灵将军正于落马丘之上,竭力组织防线,收容那些四散奔逃的残兵败将。”
袁术闻此消息,刹那间怒发冲冠,双目圆睁,仿佛能喷出火来!
“刘耀!你这无耻匹夫!竟胆敢暗中偷袭于我!你究竟何德何能,敢妄称英雄豪杰!”
他怒吼连连,声音震颤着山谷,仿佛连空气都在颤抖。
“昨夜山下那些值守的将领,一个不留,全给孤斩了!”
袁术的愤怒如同狂风暴雨,席卷着周围的一切。
李丰跪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脸色苍白如纸,几乎要哭出声来。他挣扎着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绝望:
“陛下!陛下!请您息怒!此刻,我们面临的最大危机,绝非那些失职的将领所能比拟!”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更加坚定:
“如今,我军已被刘耀牢牢围困在这落马丘之上,如同笼中之鸟,插翅难飞。更糟糕的是,我们的后勤补给线已被刘耀彻底切断,粮草军械,皆成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袁术双腿猛地一颤,随即失去了支撑,一屁股重重跌坐于尘埃之中,满脸愕然。
“水源竟已枯竭?这可如何是好?”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绝望的颤抖。
“那怎么办啊?”
李丰的神色瞬间凝重如铁,他跨前一步,目光坚毅地望向袁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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