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夜飞宇也不得不收回自己的手一脸赔笑地说道。
‘‘是这样吗?那还是多谢慧空法师提醒。’’
说罢,他便离开了原地,注意力也从那尊佛像移开。
而后,他也是注意到了那尊佛像下的石台之上正摆着一个小香炉,当中的香灰仅仅只有这小香炉的一半。
不过,那堆香灰上倒是插着三根还未燃尽的香。
‘‘三长两短,这要是让那前辈看到了,指不定有又着诸多说法。不过,这看着也是有几分不吉利,倒不如让它个三长罢了。’’
看着那堆香灰上两短一长的三根香,也让夜飞宇一时间想起了那还在自己识海之中,目前已是了无音讯的丁盛旺。
也不知是不是受那丁盛旺的影响,他竟是下意识地一摸腰间挂着的那只火折子,但这火折子估计是在先前那青莲观的时候就已然受损,其完好程度也难以比得上之前的那只灰白相间的‘‘灵果’’。
眼见如此,夜飞宇也只得转而问向慧空道。
‘‘慧空法师,这寺中可有那烧香之物?’’
闻言,正在小心擦拭那破木桌之上的那只木鱼的慧空,也只是摇摇头说道。
‘‘施主,在之前这寺中倒是有那可供香客烧香拜佛的物件,不过由于这几年间发生的事情,便就再也没有香客来我宁德寺烧香拜佛了,也就渐渐没有准备这些东西了。’’
‘‘原来如此吗?’’
夜飞宇说道,但也只能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难道施主没有修行过控火之法吗?’’
‘‘这……师尊尚未传授过在下何种控火之法。’’
夜飞宇听着慧空的话,面色显得尤为的尴尬,可也不好多说什么,心中更是埋怨起了张玄玉。
‘‘就算是意图不轨,但好歹也是挂着个师尊的名分,不说那些神秘莫测的神通秘法了,就连这荒山野岭中的一个僧人都知道的控火之法都不肯相传,可真是枉为人师啊!’’
‘‘而我目前所掌握的似乎也就只有‘化道’‘衍道’和‘天河策’这三个特殊的法术,但若是动用‘化道’的话,那这些香不就成了飞灰吗?不可取,不可取!’’
‘‘可若是动用‘衍道’也不一定能点出火来,至于这‘天河策’就更不用说了,我要是想用一个控水之法变出火来,那我可真的算是有些异想天开了……’’
就在夜飞宇思索着对策的时候,便听到身后传来了那慧空的声音。
‘‘施主,贫僧待会儿便要在此诵经,还望施主能够好好休息,勿要扰了贫僧。’’
‘‘自当如此,自当如此!’’
言罢,夜飞宇就一把将那香灰上的三根香中较长的一根掰了一下,使其的高度与另外两根较短的香一样才离开了那座石台。
独留那慧空坐于那团团蒲上,紧闭着双目一边手敲着看上去有些不堪重负的木鱼,一边手上盘着那串早已包浆的佛珠,口中轻念着夜飞宇听不清的话语。
但夜飞宇并没有在意那慧空的举动,他拿起那已经破损的无法使用的火折子,将其中的火绒挑了出来就蹲在一旁,把那火绒放于地上,又不知从哪里摸来了两颗石子。
他看了看手中的那两颗石子,自觉得想要用其打火是不大可能的。
随即,他又几步走到那石台边,对着那顶小香炉就是一阵揉揉搓搓,看了几眼就又用手指敲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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