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高无庸带着选好的人去正院向福晋禀报。

福晋听完高无庸的话,面色平静,语气淡淡:“既是贝勒爷的吩咐,高总管就去办吧,你亲自挑的人,想来钮钴禄格格一定满意。”

贝勒爷宠谁都好,只要不是李氏那个毒妇,钮祜禄氏若能分了李氏的宠最好不过。

“福晋折煞奴才了,若福晋没有其他吩咐,奴才告退。”

高无庸打了个千躬身退下,心里暗暗叫苦,自大阿哥去后,就像是带走了正院的欢声笑语。

福晋整日礼佛,正院的下人们一个个泥胎木偶一般,安静的做事,静静地站着,不敢动,不敢发出声响。

在正院待一会儿都觉得压抑,也怪不得主子爷不乐意多待,换作是他,他也不乐意。

金三福跟在人群里走向琼华院,心里的激动还未平复下来。

今早他刚打扫完一段路,被管事告知高总管找他,他心里慌乱极了。

在去前院的路上,极力回想他近期做的事,有没有什么犯忌讳的地方。

到了才知道是天大的好事,钮祜禄格格指名要他到琼华院伺候。

幸好,上回他豁出去,在小凌公公面前为自己争取到一个表现的机会。

那天回去后他就将钮钴禄格格赏的二两银子,连同二百文月钱一起交给了阿娘。

昨晚阿娘告诉他,已经给妹妹请了大夫看过,也开了药,日后只要悉心养着就没事了。

阿爹早亡,妹妹是遗腹子,生来体弱,阿娘独自拉扯他们兄妹二人长大。

为了多做些绣活贴补家用,日夜赶工,眼睛不大好了,只能接一些洗衣服的活计。

往日是他没用,不能让阿娘享福。

如今他被挑到琼华院,月钱变成一两银子,涨了五倍,逢年过节月钱会更多一些。

真好,妹妹的调养身体的药他能负担得起了,阿娘再也不用日日双手泡在水里洗衣服,一双手都洗坏了。

钮祜禄格格是妹妹的救命恩人,就是他全家的恩人,从今以后,她就是自己的主子,他一定会用心当差,以报答主子的恩情。

高无庸带着一大群人到琼华院时,舒瑶刚用完早膳,在院子里琢磨着,小厨房设在东边还是西边。

“奴才高无庸给钮钴禄格格请安。”

高无庸领头行礼,后面哗啦啦一群人跪下磕头。

舒瑶抬手虚扶一把,温声道:“高总管快请起,总管事务繁忙,我这点小事还劳动总管过来,真是过意不去,冬青,去给高总管沏杯茶。”

“其他人也都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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