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宫归鞘阁,此刻宋瑜白的的心还是很乱,在拱卫剑宫和心上人之间摇摆不定,这种撕扯几乎令他发疯
此刻,一道身影确是透过窗柩踏着月光翩然而至,宋瑜白虽然心乱但身为剑客敏锐却还未丢失,几乎一瞬间宋瑜白便感知到了,有人闯进他的居所,瑜白剑当即出鞘,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直刺方才踏入归鞘阁的唐昭容,唐昭容用不渝信手格开了这看似凌厉的一剑,打趣道:“这一剑实在是有失剑宫剑首的水准啊,瑜白…你的气息很乱。”
“昭容师姐?!你怎会在此,这可是剑宫男弟子的居所!”宋瑜白讶然道
“你的还未回答我,你的剑法为何而乱?可是因为三日之后的问心台与我的比试?”唐昭容戏谑道
宋瑜白苦笑不迭,“既然如此,师姐又何不明知故问,剑宫和你我都不想辜负…”
唐昭容一呆,“剑宫和我都不想辜负?”她有些失望地喃喃复述道,但旋即她又想到:“琴宫到底是不比剑宫,反而是讲求淡泊无欲的剑宫多了几分人情味…”
唐昭容有些气恼道:“无趣,我可走了!”
说罢唐昭容转身作势便要离去,宋瑜白却即刻拉住了唐昭容的手,“昭容师姐还是第一次做出如此逾矩的事,想必也不是来寻瑜白开心的,既然如此,昭容师姐和不坦诚些?”
唐昭容愤愤甩开宋瑜白的手,晶莹的泪珠自脸颊划过,“你可知道,我是怎样想的,又是怎样做的?”
此刻这位琴宫琴首再没了此前与梅柳青论道时那份洒脱与恣意,现在的她,与一般女子朝着心上人倾诉委屈的姿态别无二致,宋瑜白越听眉头皱的越深,待唐昭容说完后,宋瑜白没有多言,一把将唐昭容搂如怀中,轻声道:“琴剑之争,最后竟然要牺牲一名女子来做结,当真可笑!如此这般,这剑首我不做也罢,昭容师姐,明天我便请师父废了我一身武艺,你我离开云水剑宫做对普通夫妻又何妨?”
唐昭容并未回答,而是趁宋瑜白不备点住了他的几处大穴,她喃喃道:“琴宫可以没有我,但剑宫决不能少了你…”
说罢她便解开了青衣,露出如白壁一般的躯体朝着宋瑜白吻了过去,此刻宋瑜白明白了唐昭容的决意,他不愿唐昭容如此,于是更加奋力运气冲穴,意图解开唐昭容的钳制,按照他方式与唐昭容一同远走,只不过已是徒劳,此刻的他只能只能任由唐昭容施为而已…
一夜温存,而佳人已逝…
唐昭容离开琴宫后不久,在问心台大比之中以梅柳青故意落败已做结束,因此柳步瑶再难以此为柄要挟剑宫分宗立派,同时因为至高传承的缺失,琴宫三代以后的弟子无论是音修水准还是琴技都迎来了不可避免的下滑,梅柳青接过了琴宫的权柄后便顺水推舟般的向剑宫释放了友善的信号,梅柳青虽然向剑宫道出了唐昭容叛宗的实情但因为掩盖“琴剑之争”与转移琴宫弟子仇恨的需要,剑宫与琴宫都心照不宣的将唐昭容宣扬成了可耻的叛宗败类,树立了一个足够份量标靶供两宫弟子唾骂,因为唐昭容的存在两宫子弟竟然讽刺的生出了些同仇敌恺来,自此琴宫与剑宫终于在表面上重修于好
只不过,眼睁睁看着心上人被唾骂但是无奈只能大局着想的宋瑜白,终日苦闷异常,积郁成疾的宋瑜白在唐昭容走后的第三年于镜天阁最高层自我了断…
于此同时,被杜怜月收留已然诞下一女的唐昭容听闻宋瑜白自戕的消息后如遭雷極,此刻的唐昭容心中再也承载不了那俯瞰的一切孤傲,唯有对宋瑜白无尽的哀思和追忆,在宋玉露五岁时唐昭容对宋瑜白忧思愈发凝重,在对杜怜月郑重托孤后,不久便随着宋瑜白殉情而去…
杜怜妆无奈叹息一声,“昭容,我可还算不负所托呐,只是玉露这孩子总想背负起太多东西,你的那份,她父亲的那份…你真的愿意看见她这番模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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