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众人皆是一惊。

没想到那个平平无奇的家伙居然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苏诗涵给带走,而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要说苏诗涵是自己跑的呢?

根本不可能,在上马车之前就已经将其手脚都绑的死死的了,还捂上了眼睛,更何况马夫就在门口处,若是自己逃跑,怎么可能不会惊动。

想必必然是团伙,而那草笠男就是个诱饵。

事实也的确如此,只不过并非是团伙作案,单单草笠男一人就完成了救人和勾引两件事情,尽管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没事了小姑凉,待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便还你自由之身。”

苏诗涵闻到一股清香的气味,似在清泉之中,又似百花丛中。不知为何,闻到这气味,那紧张的内心突然松懈了几分,大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耳旁呼啸而过的狂风,表明着草笠男正在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在林中穿梭,即便是带着一个百来斤的人,步伐却依然显得轻松。

不知过了多久。

等苏诗涵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四周静悄悄的,除了树木就只剩下小鸟的鸣叫声。身上禁锢的枷锁早已解开,那救自己于水火之中的人却早已经消失不见。

来无影,去无踪。

苏诗涵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感觉昏昏沉沉的,想要挣扎起身,动了几下却又感四肢无力,躺下的瞬间又再次睡去。

与此同时,一个姓钭的人正在无能狂怒……

“要入冬啦,小尧,这点钱你拿去,过个好年。”饭店老板把一袋子钱递给尧子,上店铺收拾行李,准备回家过年去了。

“呼~”

尧子朝手心吹了口热气,缓解刺骨的冷意。

看着包坦诚曾经离去的方向,尧子有些落寞,两人关系最为要好,以往过年或佳节的时候,包坦诚都会去尧子家过。

尧子的家人也从来没有嫌弃过包坦诚,这么多年的相处,尧子心里早就已经把包坦诚当成了真正的家人。

“今年,你还回来过年吗?”

尧子把身上那单薄的几件衣服又裹紧了些,落寞的身影默默的向着家走去。

“也是,你在那边,也许混的风生水起了呢……”

泰行山上,房间里的包坦诚冷不丁的打了个哈欠,身上裹着厚厚的被子,鼻涕一个劲的流。

“年轻就是好,犟!感冒了吧?”

包坦诚和瞿溪一起回来的,即便是晓峰都觉得没什么了,包坦诚依然不能原谅瞿溪。

他认为晓峰包括瞿长青在内都被瞿溪骗了,这家伙就是个伪君子,表面上笑嘻嘻的,实则都是演技在线。

秉持着无法忍受跟他在同一个屋子里超过一分钟的原则里站着,结果这俩一谈就是一个多小时,可把在外面的犟种包坦诚冻了个头晕目眩。

“说实话,我这辈子没遇到你这么天才的家伙。”瞿溪调侃道。

“哼……”

瞿溪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想到包坦诚对自己的意见这么大,说道:“行吧,既然这家伙对我意见这么大,我就先走一步。”。

“长青,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再把那个盒子打开,接下来一段时间我都不会离得太远。”

瞿长青点了点头,把手里的盒子放到了抽屉里。

江山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瞿溪也是这其中之一,但也是与这个时代众英雄豪杰与众不同的一位。

至少,到现在为止,没有人看懂他在做什么。

包坦诚便是如此,所以两人纠纷无法聊开。

可瞿长青明白,瞿溪要做的事绝没有表面看起来的这么肤浅,就是,不怎么会说话罢了。

直来直往,倒也是好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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