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慢走!”
看着萧景毅渐行渐远的背影,霓凰突然心生疑惑,问道:“苏先生之前认识汉王殿下?”
梅长苏微微一笑,答道:“在迎风楼看初试之时,与汉王殿下有过一面之缘。”
霓凰眼波流转,若有所思地凝视着梅长苏,似乎在思索他言辞的可信度。
而梅长苏则泰然自若地站在那里,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宛如深潭静水,波澜不惊。
须臾,霓凰轻轻叹息一声,说道:“无论如何,多谢苏先生今日援手。只是,如今京城局势波谲云诡,先生还是要小心谨慎才是。”
梅长苏颔首致意,道谢一声。
与此同时,他的目光如炬,深邃地望向远方,仿佛看到了一场即将席卷而来的风暴。
...
次日清晨,汉王府内。
书房之中,赵高的声音传来,“殿下,罗网有奏报!”
“说吧!”
“后宫消息,越贵妃从先太后的贴身宫女手中,得到一瓶催情致幻的酒,名为情丝绕!”
“想效仿当年太后,将情丝绕用在霓凰身上?”
萧景毅冷笑一声。
“回殿下,确实如此。”
“这后宫妇人,当诛!”萧景毅眼中杀意凛然。
说这越贵妃是鼠目寸光都是抬举她。
就连梁帝都只能用非常手段,将穆霓凰半强制的留在京城,以此来制衡云南穆家,与那十万精锐铁骑。
而这越贵妃居然妄图用一杯催情毒酒,来控制大梁的女战神,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就算事成,以穆霓凰的脾气,定然会回到云南,彻底与大梁决裂,说不定还会率领十万大军,杀向京城。
而届时南楚定然率军进犯大梁,而百姓必将生灵涂炭。
虽然这只是很小的可能,但也并非一定不发生。
不过,此事对于霓凰也不算是坏事。
只要安排妥当,霓凰便不会有危险危险,又能借此拒绝梁帝赐婚。
“吩咐下去,时刻关注霓凰郡主的动向,若有意外,天罗即刻出手!”萧景毅安排道。
“是!奴才告退!”
...
傍晚,雪庐之中。
蒙挚手擎油灯,仔细打量着床上熟睡的庭生。
“这孩子难道真的是祁王的遗腹子?”
“想当年祁王府中的女眷,都被投入掖幽庭中,这孩子年龄对得上,再加上靖王又对他如此在意。”
蒙挚微微颔首,“所言极是,而且这孩子的眉眼之间确实与祁王有几分相似。”
“不过,汉王是怎么知道的?”
闻听此言,梅长苏眉头紧蹙,陷入沉思。
直至此刻,他也想不通,这汉王萧景毅为何会对他的事了如指掌。
两人走到一旁落座后,梅长苏才继续道,“听他的言辞,恐怕早就洞悉庭生的真实身份。”
“那他为何不早早将庭生救出来,当年他与祁王的关系不是非常亲密吗。”蒙挚发问道。
“他与祁王关系亲密不假,但掖幽庭中皆是罪奴,梁帝一直都不愿有人为其求情。”
“若他贸然出手相救,庭生的身份必定会惹人怀疑,若被有心人追查下去,身份必定败露。”
蒙挚颔首点头,恍然大悟。
梅长苏沉默片刻后,又缓缓开口道:“又或许,他在寻觅恰当的时机,毕竟就算救出庭生,如何妥善安置也是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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