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情况下,那些自幼便拥有绝品灵根的天之骄子,在性格方面往往会狂傲不羁,甚至目中无人。
我们的主人公亦如此,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一国的武帝。众人见了他都得毕恭毕敬,稍有失礼者,便会如人间蒸发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得无影无踪。有他这名恐怖分子的存在,多国意外的大团结。
各国派出最强战神来消灭他,谁杀了他就可以掌管他所统治的巨魔国,将这场行动代号取名「灭魔行动」
大战前日?
主人公一如往常的出门巡礼,前面有十辆并排吉普车开路,两旁还有坦克车,顶楼高处各部架设了狙击手,后面还有妖兽大军随行。
所有人禁止工作,全部都要出来参加这场狂欢盛宴,大部分人都是在愁眉苦脸,联合军在明日就要攻打过来,所以在私底下,大家都称之为「末日狂欢」
索性都活不成了,还不如彻底买醉,死的时候,也能减轻些痛苦。
有一小部分的人想要逃出城去,被看守城门的人发现,叛逃者格杀勿论,尸体被挂在风筝上,放到半空中给人警示。
狂欢的目的也是为了增加民众信心,逃命的人,是觉得武帝会输,这么晦气的行为,当然要给予他们惩罚。
故事的正篇,还是要从一位神秘来客说起,绚丽耀眼的彩色烟雾在空中炸开,大幅度地遮挡了车辆的视线,只听车顶嘭的一声,被什么重物压了个坑。
一个穿着紧身皮衣皮裤的女人随着烟雾凭空出现。
若是搁在以往,不等有人靠近,一个弹指便可让其灰飞烟灭,但是他却感觉不到对方身上任何的灵力和杀意,开始期待对方会给他带来何种乐趣,怎奈好奇害死的不止是猫………
车子刹车失灵,撞上了坦克,车尾翘起飞跃翻滚并连续爆炸了两次。
当主人公再度苏醒时,食管中阵阵灼痛,喉咙也犹如被火燎般干痒难耐,没闻到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取而代之的是弥漫在空气中的酒臭与呕吐物的混合味道,那股味道如同恶魔的口水,让人几欲作呕。
睁开双眼,只见昏暗的灯光。身体顿感沉重,一坐起来便不小心踢到了半瓶剩下的啤酒,酒水洒落一地,掺杂着廉价烟头的余味。
环顾四周,肉眼可见的脏乱差,破烂不堪,连农村的猪圈都比这干净卫生。
这是人呆的地方吗?还没有下人的厕所大,而且马桶就在床的旁边,看里面的呕吐物就知道他昨晚上吃的什么。
主人公连忙把被子甩到马桶上,盖住味道,想起刚才的画面都止不住干呕。
被子拿起的一瞬间,里面的原住民蟑螂君开始乱窜,吓的他蹦高0.1毫米,踉跄一步就到镜子前了,镜子上布满水渍和灰尘,连大概的轮廓都照不清。
顿感口渴,拧开水龙头只有滴答滴答的几滴水,拍了拍水龙头心想:“这是什么破地方,死后的地狱吗?”
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双手,不敢置信的抹了几滴水在镜子上,用衣服擦干净后,清晰了一些。
被镜子里的人吓了一跳,一拳打爆镜子,惊呼:这个死胖子谁呀!
拳头的血直流,确定这巴掌大的房间只有自己,开始从头到尾的审视自己,这什么情况?他都多少年没有流过血了,他的境界早就已经达到水火不侵刀枪不破,怎么会被………
至少证明了他还活着,若不是因为痛感,他可能觉得这一定是一个烂透的梦,这油腻的大肚子,破洞袜露出的黑脚趾,自己变成了一个邋遢的大…胖…子!
脑中一阵晕眩闪过爆炸前的画面,又在两次爆炸中间看到了那个女人的倒脸,此时头痛欲裂,记忆像走马灯一样不断涌现。
但这似乎不是自己的记忆,画面播放的太快让人眼睛不停的眨巴眨巴,最后两眼一翻,口吐白的沫晕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时,是因为吵闹的敲门声,门外站着四个壮汉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
旁边的邻居听到声音就知道,准是来讨债的,赶紧锁好铁门栏生怕他躲进来受到波及。
鼻子上的大蟑螂,活动着触须,吓的他立马坐起在脸上一通乱打,笨拙的站起来,乱掸一身,就怕还有蟑螂在自己身上,这个破地方实在是没法待了。
外面的人听到里面有声音,讲着:“看来情报准确,这小子果然在家。”
一脚踹烂了房门,本来这门的质量就不好,外面的铁栅栏也是唬唬样子。
两个彪形大汉,硕大的肱二头肌,想一起通过这个门反倒挤门口,最后只好一前一后低头进来,并排而站,不怒自威。
还没有弄清怎么回事,正愁没地方发泄火,心想:一群杂碎算你们运气不好,碰上我。
先是给他们展示一波完美侧颜,随即捂住脖子,面无表情的心里叫痛,一定是刚才躺在地上睡落枕了。
气势上不能示弱,想着仅凭帝王之气依然可以震退这帮毫无灵根的渣渣们。
两个彪形大汉各退向一边,主人公得意的微微扬起一侧嘴角,随即一桶红油漆迎面而来,像被人掌掴一般,令他怒气值冲破顶点,直达宇宙的尽头。
没有人敢这样对他,他也不会给人这个机会。刚走出一步,一脚踩在油漆上踉跄摔倒。
一句“找死”,将怒气值汇聚于拳,定叫尔等粉身碎骨,一招鲤鱼打挺,并未奏效,反而像个泥鳅一样在地面折腾,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爬起来。
两名壮汉看上去凶神恶煞,此时也忍不住的嘲笑,这下知道「滑稽」一词的创作灵感了。
主人公微微低头抬眼,发出阵阵冷笑,脸上充满着狰狞的表情,泼在脸上的红油漆,如同鲜血一般,映衬着他如魔鬼般的脸,发出一连串哼哼哼……的恐怖笑声。
“尽情的笑吧!接下来你们会知道,什么是人间炼狱。”
说着最狠的话,打着最软的拳。
拳头挥出去时,被对方轻松拿捏,用力往下那么一撅,只听卡巴一声,不出意外的是骨折了,整个人呆愣在原地,竟忘了疼。
哈?这什么情况?自己怎么一点力量都没有了。
不过这梁子算是结下了,都给我等着。
就在不解之时,记忆突然涌现,他的这副身体名叫彭派,咸州人士,三天前借了十万的高利贷,想去赌场翻本,结果反欠赌场五十万,这几个人就是赌场的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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