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自己走后,易中海夫妻俩怎么盘算的,他懒得去管,只是让这家伙离自己远点,顺带让自己口袋里的钱过个明路而已。

要不然他吃饱了撑的非得敲诈对方一下?

隔天依旧起了个大早,伸手拿了两个二合面的窝窝头走人,路过中院的时候还特意朝易中海家望了一下,大门紧闭。

也不知道是还没起呢,还是大清早出门去了,无所谓,晚上下班拿不到钱跟认罪书,了不起找个机会套他麻袋,一棍子敲死扔空间里去算了,还省的对方惦记。

开挂就是好啊,很多以前想干不能干的事情统统可以放心大胆干了!

“贾哥早,你这不会是还没醒酒吧?上岗可得注意着点!”

“没事儿,我们钳工活细碎,但是不危险,上午跟师傅打个招呼猫一会就缓过来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刘光天现在看贾东旭这脸色,总感觉有死兆星在他头上盘旋一样。

我草,你死归死,可别是因为头天跟我喝顿大酒把自己送走了啊,回头你那一大家子包括易中海还不得疯了一样的赖上我?

“咱这可是钢厂,上哪不是磕磕碰碰的?要我说你不如等会儿跟傻柱打个招呼,让他把你叫后厨帮厨去。

早上搬搬抬抬,完事还能偷个懒休息会儿,中午早点打饭回家才是正经!”

轧钢厂上万人,怎么可能就一个食堂,起码十来个,人一过万人山人海,人一上千,那也是摩肩擦踵。

累死后厨那帮龟孙他们也忙不过来啊,况且困难时期大裁员,好多农村户口的临时工甚至初级工都被“强制劝返”回乡下了。

这些人肯定优先从后勤里头出,这不为了缓解后勤保障人员不足,也为了避免一线工人吃不饱肚子劳动强度过大,几个食堂那边时不时就上车间叫人“干活”。

说是干活,其实就是怕有些看上去就饿浮肿的工人,回头倒在生产线上,后勤劳动量不大,也的确缺人手。

大家都心知肚明。

听刘光天这么说,贾东旭不自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看上去有那么憔悴吗?”

刘光天也是怕摊上事儿,用下巴朝他脸上示意:“您大早上起来也不照照镜子?就你脸上那两个大青眼袋子,都快拖地上了都!”

说到这刘光天猥琐的扫了四周一眼,见四周没人才拿手肘碰了碰他:“我说,你跟嫂子大晚上干那事儿,就这么大瘾头?

好家伙,大晚上起夜路过中院,愣是被嫂子叫的跟心里有猫抓的一样。

大早上的,毛毯都顶起来了!”

贾东旭被他说的脸一红,听他说的下流,作势就要踹他:“放你娘个屁!还有没有点谱了,什么话都往外说!”

刘光天只是轻轻把屁股一移就躲开了:“哎!没打着!哎!”

见人已经走远,贾东旭这才摇头失笑,想了想,最终还是走到何家门口:“傻柱在吗?起没起来......”

贾东旭死不死、什么时候死,刘光天不在意,只要别跟自己扯上关系就行。

他现在就想老老实实找一清闲的班上,完事把娄晓娥娶回家,过几年安生日子再借娄家的渠道跑到香港逍遥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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