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元旦节前一天,易中海一早过来堵门,想知道秦淮茹改变决定没有。

不过即便经过棒梗昨晚的一番叮嘱,贾张氏依旧没给他好脸色,怼了他一句“俩寡妇家的事情,你那么上心干什么?”

易中海一滞“老嫂子,我这不是担心淮茹改嫁了,你们这一家老小生活过不下去吗。

再说东旭走了,我作为师傅,不得多关心关心他的遗孤啊?怎么让你说的我别有用心似的?”

贾张氏坐在门口,一下一下的攮着鞋底,听这话稍微顿了一下。

然后头也没抬,不阴不阳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自己清楚。

但是这人呐,还是得盼着点别人的好才是真的。

缺德事做多了,容易遭报应”

昨晚自己大孙子一同分析,让她知道这儿媳妇再不离开这个院子,贾家的门风可能就保不住了,所以她也只能默认了秦淮茹离开。

但是一想到往后真要祖孙几个相依为命,她就心底来气,要不是眼前这瘪犊子别有用心,带头算计自己家,至于就闹了个分崩离析的局面?

所以这几句话就跟指着易忠海的鼻子,说他居心不良没什么区别了

再加上中院一直人来人往,那么多邻居好奇的看着他俩,饶是他脸皮再厚也有些承受不住,悻悻然一甩袖子回了自己屋。

等他一走,贾张氏也随即放下了手中的鞋底,忿忿不平的朝着易忠海的背影“呸”了一口。

周围邻居们看没热闹可瞧也就散了,

只有几个跟手里忙活不停的妇女们,趁着老爷们都上班的功夫,围在水池边洗洗衣裳、唠唠闲嗑。

“真没劲,还以为能吵起来呢。”

二大妈自顾自的发着牢骚。

三大妈杨瑞华就站她旁边,闻言眼角抽抽几下。

其实她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但你也不能说的这么直白啊,这不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吗?

果然跟她们家老刘一样,是个狗肚子里存不住二两油的。

不过她也很快参与话题“你们说这老易怎么对秦淮茹改嫁这事这么上心啊?这一大清早的就上门打探情况来了,也难怪张翠花没给他好脸色,这不戳她心窝子吗”

“你是说?”边上有大婶张大嘴巴,不敢相信。

二大妈不满意杨瑞华抢她风头,咳嗽两声把众人注意力又吸引过来。

“可不是我乱说啊,你们不觉得这易忠海对贾家上心过头了吗?

我们家老刘都说了,好几回他半夜起来上厕所,可看见他给对门的小寡妇送棒子面了。

这是有人在场,要是没人,天知道送的是棒子还是面?”

瞧见贾张氏进屋,二大妈故作神秘的说道。

真所谓夫妻同心,他们家老爷们刘海忠一直跟易忠海别着苗头,有机会给易不群身上泼脏水,作为刘海忠家属的二大妈自然不遗余力。

再一个,一堆大老娘们聊的话题,往黄腔上面偏,那是再自然不过,没有才稀奇。

“照这么说,贾家这儿媳妇多半是留不住了,你们看贾张氏今天早上那脸色,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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