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空去傻柱屋里瞧了眼,冷锅冷灶的一点热乎气没有,早饭估计也是在食堂对付。
橱柜里倒还剩点昨晚的白菜还有窝头什么的,但是何雨水懒得弄。
上街道大食堂随便弄了两口吃的,然后就直奔东直门第三轧钢厂。
跟值班小哥打了声招呼,拜托人家帮忙去食堂叫人。
这年月除非你真正从小在厂子里长大的,谁都认识,不然光凭一张嘴可不好使。
公干的也得把工作证什么的压在岗亭人家才会放你进去,今天何雨水没了介绍信同样进不去。
也就是看她小姑娘一个,也确实是员工家属,这才热情点帮忙叫人。
要不然,你就等着吧,什么时候有熟人经过帮你担保了,您再进去!
至于闯卡?掏枪打死你你也白搭,甚至还要背上一个反革命的名声,全家遭殃。
没一会人领来了,可能是要忙活中午饭菜,傻柱见到何雨水就是一阵激恼:
“不是,我说你这一大早找我干啥啊?工作的事儿昨天才报上去,没那么快!
要不然你先回家等等?实在不行你找你那几个同学、小姐妹什么的什刹海、王府井什么的去逛逛。
我这正忙着呢我还!”
何雨水白他一眼:
“跟你说为了工作的事儿来的吗?街道林书记的面子,可能干部岗不好解决,最次也该是个以工代干,我心里有数”
傻柱有些摸不清头脑了:
“那你是为啥来的啊?”
“为你!之前不是说对门欠钱的事了吗?今早我捎带提了一嘴,人家可是明晃晃不认账了啊,你说怎么办吧?”
下意识的傻柱嘴里蹦出两个字“她敢”
然后又让何雨水笑吟吟的眼神瞧得有些心虚,不自觉声音就低了下来:
“或许人家确实拿不出钱来了呢?孤儿寡母的不容易,这上有老下有小的,咱也别把人逼急咯!
要不然让秦姐多少还点儿,意思意思得了?”
说完试探着看向何雨水,倒不是他怂,而是这几天变化太快,他也以为何雨水这么多年不痛快心里压着想报复呢!
“呵、呵呵”何雨水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人家孤儿寡母可怜?那咱俩孤儿还没母的谁来可怜咱?不明不白八百多块钱就让人糊弄过去了?”
“哦~”何雨水拖长音,做恍然大悟状:
“你是不是心里还恨着何大清,就想让他老何家断子绝孙报复他?
那你要这样我无话可说,顶多回头结婚了我跟对象商量一下,生个老二姓何,也算报答他老人家十几年如一日的给我寄生活费了,虽说这钱没到咱手上”
说完摇摇头甩开傻柱的手就要往回走。
“哎哎,别介啊!我什么时候说完让老何家断子绝孙来着?他何大清是何大清,我是我。
我还想回头给你找个嫂子,生儿育女操持操持家务呢!”
“就你?还给我找个嫂子?谁听见你跟个寡妇纠缠不清还愿意嫁给你?八百啊!你当是八毛、八分呢,要说里面没点缘由谁信呐”
何雨水就在那双手抱胸看着傻柱急得团团转,最后只见他一咬牙一跺脚:
“那你说咋么办?让我一大老爷们上她家要债去?吐沫芯子不得淹死我?
到时候张翠花那老货再给我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街坊邻居得怎么看我!”
嗤笑一声,何雨水对着傻柱问道:
“你还当真以为贾家拿不出钱啊”
傻柱蒙了“啊,可不咋地!她有钱还找我借干嘛?”
见他后知后觉,何雨水也是气笑了“人家那是看在有你这么个大血包,不用白不用,自家的钱都留着给她们家那宝贝蛋子留着下崽呢!”
傻柱听了张大嘴巴“不能吧,你别把人想的太坏,凭空污人清白!人还能坏到这个程度?”
“为什么不能,我问你,你们天天说秦淮茹穷,贾家困难。
就你那账本,基本月月都是你在补贴她们家,贾东旭死了才几年啊?四年不到吧?一年两百都赶上一个劳动力了!
她自己有工作、有工资,贾东旭工伤还有抚恤!钱呢?我问你钱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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