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晚之后,李玄来到了安不列路的剑法馆。

看着李玄那沉闷的脸色,王明哲很是意外,问道:“怎么了,家里没同意吗?”

李玄摇了摇头,想着贺瑶的事情,闷闷的说道:“同意了,是其他事情让我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王明哲看了看,没有继续搭话,开口道:“出发吧,其他人也已经到齐了。”

李玄点点头。

上到车上后,侯雄也在,两个人打了个招呼。

李玄靠近他坐了坐,打听道:“这种的比赛,你之前有参加过吗?”

侯雄点点头,说道:“参加过几次。”

他似乎是看出了李玄的心思,知道李玄想问什么,干脆的说道:“我知道你在担心安全问题,这比赛跟你上台表演相比,那肯定是危险的,如果你跟地下黑拳比,那肯定是安全无数倍的。”

看着李玄心中似乎还有疑虑,他想了下,换了种方式劝解道:“人生在世,当你一无所有时,总是需要自己去拼一把,坐享其成这样的事情是轮不到普通人的,弱肉强食,一向如此。”

王明哲这时在副驾上回过头,对他说道:“还有你明天上午可以去参加下那个表演性质的比赛,我给你报过名了,这样你跟家里也好交待。不过其他人都没什么兴趣,这次就你参加那个表演赛。”

李玄点点头,说道:“谢谢老师了。”

王明哲交待完事情后,没有多说,回过身去。

这次他们要去的是莫恩斯卡市,这是个二级市,自己所在的十八线小镇,就是归莫恩斯卡市管辖的。

4个小时的路途,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李玄决定在车上好好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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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家中,贺瑶在李清雅怀中轻声抽泣着,李清雅无奈的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部安慰着。

她心中也是有些复杂,她知道她的贺瑶喜欢她的哥哥,但她一直没有跟她说过为什么,直到现在,她才真正了解了她的想法。

但正因为知道了,她才理解哥哥的做法。

贺瑶家庭情况与她们家不同,贺瑶的父亲是本市有名的企业家,虽然自己所在县城不大,但按贺瑶的家庭状况,如果两人结合,慢慢就会因为观念不同等产生分歧,那个时候,两人一定会经历一段很长的痛苦时光。

她隐约明白贺瑶的心思,那是一种对于自己从未见过的亲情的憧憬向往之情。

但这份憧憬,在家庭差距下很难维持。

等到贺瑶遇到了问题,哪怕在她看来微不足道的小困难,哥哥为了保护她都很有可能被一阵小小的风浪打的一辈子翻不了身。

若是放下自身的尊严,依附于他们家,自然是能过一段舒坦的日子。

但这种扶贫式的结合,自己的家人应该都接受不了吧。

现在家庭因素,是他们不可逾越的鸿沟。

一份没有感情基础的大风险的感情,李清雅也觉得自己家庭没有准备好迎接这样的冲击。

她最后,只得轻叹一声,无奈的轻拍着贺瑶的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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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莫恩斯卡市王明哲预定的酒店里休息一晚后,根据他们的指引,李玄来到了一家体育馆。

之前好说的套路表演赛,就是说好在这里表演的。

说好的实战比赛,因为第一天,强度也不大,就一些基础的淘汰赛,没有什么好看的,李玄就先来到这边,参加比赛。

确认信息,进入门内后,已经有人在场馆内演示起来了。

不过看着那半大的学生虽然熟练,但却一点力气都没有的套路,他看了一小会,就没兴趣了。

索性四处打望,看看有什么能打发时间的东西没有。

在台上扫视一圈,李玄看到都是一些穿着练功服的参赛者,或者身后跟着一些年纪大一些的人,看着像是他们的老师。

有的参赛者,明显有些紧张,他身后的老师,还在低声安慰他,他则不停的点头回应着。

很快他就没了兴趣,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无聊的看着台中表演的参赛者。

王明哲在他临出发前,跟他说过,像是这种比赛,基本真正搞实战的完全没兴趣,等到上台,自己表演一套杨家剑法就可以了。

李玄问过他这场比赛的奖金,听到第一名只有两千块的奖金时,他也感到有些无奈。

但有总比没有的强,如果拿了第一,至少能还上之前借妹妹的钱。

没有等多久,台上就叫到了李玄的名字:“接下来表演的是,来自杨家剑法馆的李玄!表演项目:杨家剑法!”

李玄拿起出发前带来的表演用剑,走到台上,才感觉到自己的与众不同。

之前看到的其他人,都是穿着各种颜色的练功服,到了他这儿,则是一身朴素的运动服。

到了台上面对许多人的目光时,他才感觉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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