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要是敢骗本宫,本宫绝对让你生不如死。”
书禾瘫在地上,看了看周围的人:“不一样的闺中秘术,娘娘确定要让他们在这里听着?”
皇贵妃有些犹豫,她可是知道,这些被特殊培养的女子都是胆子很大的,甚至有些专门为了刺杀某个人而培养的……
看出她的忌惮,书禾说:“这里是承乾宫,哪怕奴婢有些能耐,也断然不敢动娘娘,皇宫守卫森严,奴婢但凡动了娘娘一根手指,还能活着出去吗?”
“奴婢现在只求娘娘得到方法之后,饶奴婢一命,奴婢会主动犯错,让太子殿下把奴婢赶出宫去。”
皇贵妃冷哼一声:“谅你也不敢动本宫。”
“主子……”皇贵妃身边的宫女担忧,却被皇贵妃摆了摆手:“出去,没有本宫的吩咐不许进来。”
等人都出去了,皇贵妃这才俯看着书禾:“说吧,要是不能让本宫满意,那可不是杖毙那么便宜的。”
书禾假装从怀里掏,实际上是从空间里拿出注、射、器和一支、麻、药。
“就是这个。”
“这是什么?”皇贵妃伸手接过去看了看小瓶子里的东西,居然是用玻璃装的。
“这个就是让皇上对奴婢欲罢不能的东西。”
皇贵妃之前半信半疑,现在倒是又信了几分,能用玻璃装的东西无疑都很珍贵。
“怎么用?”
为了打消她的疑虑,书禾故意说道:“奴婢教会了娘娘,娘娘真的会放奴婢离开吗?”
皇贵妃内心嗤笑,知道了方法之后,这贱婢就没用了,当然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面上确实不屑:“本宫要你一条贱命做甚,还不快说。”
“希望娘娘信守承诺。”书禾说着当着她的面掰开,抽了出来。
趁着她这新奇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扎到了她臀部肌肉上。
也不管疼不疼,快速推进。
刚开始皇贵妃还挣扎两下,想要叫出口,但两秒就失去了意识。
书禾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还好原主练过,体能还不错,要不然绝对没那么轻松。
看着任人摆布的皇贵妃,书禾从空间中拿出了纹身需要的东西。
这玩意儿还是朋友当初纹身店倒闭,暂时没有找到住处放在她家的。
得到空间卖房子筹集物资的时候,她就顺便给收空间里了,没想到现在还能派上用场。
毫不客气的扒开皇贵妃的衣服,在两座山峰之上纹上了荡、妇二字。
然后收起工具。
找了找,在小榻上看见一个针线篓子里面有几块帕子,书禾拿过来塞在皇贵妃嘴里。
又用一块帕子绑住她的手,然后等着她苏醒。
守在门外的宫女忽然喊:“娘娘,您没事吧?”
“吼什么吼。”书禾大声道:“你是不是也想进来学,然后再爬上龙床跟你家主子争宠?”
“你胡说,娘娘明鉴,奴婢没有。”
“那就闭嘴。”书禾骂完之后,门外没了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皇贵妃醒了,看到大摇大摆坐在面前的书禾,刚想骂,却发现嘴被堵住。
书禾蹲下来指了指她胸口以下的位置:“娘娘好好瞧瞧。”
皇贵妃山峰还算壮观,一低头就能看到那两个字,顿时,脑子嗡的一声,天都塌了。
书禾压低声音,确保外面听不到:“这个东西可是洗不掉的哟。”
说着拿起茶壶把水淋了上去,还搓了搓:“看到没,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有任何人能洗得掉,除非你把肉生生的剜下来,否则会一辈子都跟着你。”
皇贵妃目眦欲裂,她没想到,这个卑贱的宫女居然敢如此大胆。
书禾可不在乎她要吃人的眼神,自顾自的说道:“你说,要是皇上与你行房之时看到这两个字,他会怎么想?”
“或者你说,我要是再在你的后背留下一个男人的名字,你说,皇上又会怎么想?”
“呜呜~”皇贵妃疯狂的摇头。
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她是又恨又悔,早知道还听什么勾引皇上的方法,应该立即把这小贱人杖毙才对。
“你乖乖听话,我便每一个月帮你洗去一点点,一年之后就一点痕迹都不留了,如何?”
“同意的话就点点头。”
皇贵妃心中那个恨啊,现在却不得不妥协,连忙点头。
书禾很满意她的识趣:“我把你的嘴放开,你如果要叫,那咱们就同归于尽。”
“我一个低贱的奴婢,能让皇贵妃娘娘给我陪葬,甚至让您背后的家族一起给我陪葬,倒也不亏。”
“就要看金尊玉贵的皇贵妃,甚至有机会问鼎皇后的娘娘,您愿不愿意跟奴婢一命换一命了。”
说着,书禾解开了她的手,把她嘴里的帕子扯了出来。
刚一扯出来,皇贵妃就忍不住甩了书禾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传到了外面,大家漠不关心,想也知道娘娘又在打人了。
他们心中乐得很,活该,那小贱人仗着一张狐媚子的脸,打破相了才好。
挨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书禾却笑了,笑得像个疯子:“一巴掌多加半年,现在要一年半才能洗得掉了。”
说着,把自己的右脸送了上去:“这边娘娘还打吗?打的话,就要两年才能洗得掉了。”
“啧啧,两年不得宠,不知道皇上还记不记得起娘娘您。”
皇贵妃扬起来的手,颓废的垂了下去,咬牙切齿:“你会后悔的,你以为成了皇上的女人就能像荣华富贵了,本宫会让你过得比低贱的百姓还苦。”
“或许吧,但我现在活下来了,不是吗?”书禾不后悔今天的疯批行为。
更不怕被打压吃苦。
且不说原主被训练多年过得有多苦,就说书禾自己,在别的医学生叫苦连天的时候,她自己一边打工一边读书,还能保持成绩优越。
没有关系,年仅四十五,就成为三甲医院的副主任医师,妥妥的大科室二把手。
其中的苦,多到书禾自己都数不清了。
她从来都只怕自己爬不上去,而不是怕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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