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维特的示意下,我们一起进入森林。伍森的动作很快,不出一刻钟,我们便看不见他了。金莎走到我身边伸出手,“我是金莎·乌古斯基特。”

我狐疑,迟迟不敢回握她的手。金莎也不恼,她放下手,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笑容,“听说汤姆在霍格沃茨与你关系匪浅。希望你不会让我赢得毫不费力。”

我看着远去的金莎,缓缓打出一个问号。眼见当下也不是关心这些事的时候,我只好观察四周的景象。说来也奇怪,明明从外面看,这里面的植物也不怎么多,怎么一进来连东西南北也分不清了。

“嘭!唦——”

我一愣,抬头看向绽放在天空中的烟花:霍格沃茨的校徽。我吓得满地乱爬,连呼吸也不会了。蛙趣!不是,我人还在这呢,哪个王八犊子放的信号弹?

我摸索着往烟花的方向去,下一秒,带有德姆斯特朗校徽的烟花也在同一位置炸开。这时候,我已经拨开了层层灌木丛走到了一个奇怪的空地。

为什么说是奇怪呢?因为在这片空地上,摆了十二座冰雕。与布斯巴顿摆放在礼堂里的冰雕不同的是,这些人形冰雕皆双手捂眼,横七竖八地或依靠在树上、或半嵌入土地中。

我头皮发麻地看着这些冰雕,决定换一个方向离开。走了没几步,我有所感应地回头,却发现那些冰雕已经瞬移到我背后了。

我的妈啊啊啊!没人告诉我,这他娘的还是个恐怖游戏啊!

我吓得肝胆欲裂,直接拔腿就跑,怎料眼前一花,我又回到了森林口。我惊魂未定,狠吸几口气,直到发现现在已经到了晚上。这里已经人去楼空,只有尚未结束计时的沙漏孤零零地立在地上。

完蛋了,怎么这么快就晚上了。牢记任务的我钻进森林,再次撞上那些冰雕。杖尖的白色幽光映在冰雕上,恐怖氛围直接拉满。

我看着它们,猛地转身,再跳回去。只此一下的功夫,冰雕们又站到我面前来了。

《神秘博士》的哭泣天使。我一拍脑袋,“哈,布斯巴顿蛮会玩嘛,看我整活你们!”

里德尔说这场比赛与时间有关,维特校长又说危机与机遇并存。我刚才还在比赛开始前一个钟头以内,结果被传送到了N个钟头后。

为什么比赛才开始,霍格沃茨的信号弹就被引发了?这个放信号弹的人很有可能是我自己,并非假手他人。我赌一包辣条,这些冰雕既然可以把我传送到未来,就可以把我传送到过去。

那么,怎么找到可以把我传送到过去的冰雕。我摩挲着下巴,调出全息板面点开相机模式,又绕到所有冰雕后面。

“来来来,女士们先生们,来合个影哈!茄子!”

“咔嚓”一声,截图完成,但不确定它们的移动速度如何。我记下当前离我最近的几个冰雕的模样,快速完成两个转身,确定所有冰雕移动速度一致。

记下离我最近的冰雕的样子后,我转身,眨眼间又回到我与金莎分道扬镳的地方。再次听完金莎下的口头战书,我回到空地,以指作笔叉掉截图上的那个冰雕。

如此来回七遍后,我回到了几个小时前的森林口。一些布斯巴顿的学生们正在布置观众席位,而旁边站着一些叙旧的成年巫师。

我长舒了一口气,趁别人还未注意到自己的时候转身走入森林。这时候的空地上还没有摆放那十二座冰雕,于是,我很顺利地到达了森林深处。

意外的,我遇到了伍森。对方显然也想不到会在这里看到我,他不发一言地快步离开。

好哦,又到展现聪明才智的时候了。我一手调开魔法书,用魔杖轻点卡牌“光轮2000”,一把飞天扫帚出现在眼前。

我利索爬上扫帚,先是攀升到树顶找到出口方向,又一脚油门直线到达目的地。森林出口有三个外壳上雕刻了学校校徽的小木箱,我一眼就看到了有霍格沃茨校徽的木箱。

收好扫帚的同时,伍森已经出现在了路口。我赶紧跑过去打开木箱取出信号弹拉开引信,一道白光冲上云霄,烟花过后,霍格沃茨的校徽显现。

伍森也已经拉开了引信,德姆斯特朗的校徽在霍格沃茨的校徽消失之际出现在同一位置。

我从折叠袋里取出芙伊拉抱在怀里压惊,我的马马呀,吓死了都。

“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伍森走过来,定定地看着我。

身后,金莎姗姗来迟。她快步跑到木箱旁引发了信号弹,这才有时间来看我们。也不知是不是剧烈运动的原因,现在的她满脸通红。

“是我眼高于顶了,”她这样说到,“很高兴能成为你的对手,法逻小姐。我们拭目以待。”

我们被预先放置在旁边的门钥匙传送回了沙漏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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