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悠然在家养精蓄锐了两天,她这个星期往后补了三天假,是一次周六日加班领导批的,别看她的工作轻松,也是需要随时听领导派遣的,没有必要的事连出市都得跟上头打报告。

“禹悠然!禹悠然你人呢?”

禹悠然正刷着牙,这一嗓子差点呛的她把牙膏沫子咽了,赶紧吐了冲着刚敲开大门进来大喊大叫的人回吼到:

“你想呛死我啊金杉!大早上来干嘛啊你!”

金杉,禹悠然的表哥,从小几乎一起长大的兄妹二人,俩人从幼儿园,小学,到初中都在一个学校,大学学的还都是医学。不同的是金杉成绩好,考到重点高中后去先一步进入C市医科大学,禹悠然在两年后高考又往北走了好远,去了外地的一所二本。禹悠然读了五年自知自己没什么慧根,也放弃了出人头地的想法,转过头就去考工作,金杉则是继续学习,连拿三年奖学金,直接保研到了本校,今年读研三。

禹悠然一直觉得连金杉这种缺根筋的人都能学习这么好,自己难道连缺根筋都不如吗,事实上真的不如。

“你脑子长后脚跟吗,不说好了今天你送我回学校吗,我可是连好哥们儿的车都没蹭,专门等你的,你到现在才刚洗漱是几个意思?昨天刚跟你说了五遍让你早起早起!”

“大哥,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搭我的车你哪来这么多词儿啊!老大不小了不知道自己去学个车本吗!你有这个功夫驾照都考下来十本了!”

禹悠然气得要吐血,从小金杉就用成绩总压她一头,没想到长大了都工作了还不忘在她休息的时候“剥削”她。

金杉得意的笑笑:“没办法了妹妹,你妈妈我小姨可是亲自嘱咐咱俩互相照应,尤其你上班了当然多照顾照顾我这个学生了,我可是咱家唯一的硕士,还可能是唯一的博士,你出去开顺风车也是开,拉我也是拉,我们的情谊还比不上外人吗?”

“外人给我钱,你给我什么?”

禹悠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学生就了不起啊,回屋胡乱的套了个睡裤,豪放的拿上车钥匙就走。

金杉看见她穿的跟拾荒的一样,大叫:“你穿这么恶心出去别给我丢人现眼了行吗,谁天天出门穿睡衣啊?”

禹悠然连头发都没梳,也就是金杉在她洗脸刷牙之后来的,不然她真的会蓬头垢面直接出去。

理也没理喋喋不休的人,转头就下楼,一会回来还能再睡一觉呢。金杉无奈,瞅着自己不修边幅的表妹,要是让那群死乞白赖追她的人看见了不得内心崩塌,都是怎么看上她的……

俩人费半天劲总算上了路,其间金杉一直絮絮叨叨自己多忙多忙,转过头又叨叨起来禹悠然这份上两天歇三天的好工作。

禹悠然被他烦的音响都要开到十了,还止不住这位大哥老妈子一样的絮叨,在嘴边比了个嘘:

“OKOK,亲爱的哥哥,咱们现在玩个游戏,谁先开口说话谁是狗。”

“怎么能骂你亲爱的哥哥是狗呢死丫头,我没跟你说,我这次跟的导师可牛了,是博导,据说他一次只选3个研究生带,就是总也见不到他人,他现在在医科大附属的肝胆外科当主任呢,而且……”

“等等,医科大附属的肝胆外科?C市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禹悠然终于听到一句有用的话,这不是自己拾到的那块帅哥乘客落下的胸牌上的医院科室吗?

“废话,咱C市有几个医科大附属。”

禹悠然继续问到:“那你知道周佑卿是谁不?”

金杉正喝水呢,听完一口水喷出来,在禹悠然大骂他恶心的时候惊讶的回道:

“是周佑卿?医科大的人?不是,我们课题组的师兄你怎么认得?以你的学术造诣认得这种大佬?”

禹悠然一惊,师兄?居然真的是他本人,他就是周佑卿。马上又觉得她这个表哥真的缺根筋,无语到:“怎么可能是因为这个,是我那天出去开顺风车,恰好拉到他了。”随后朝副驾驶前面的抽屉努努嘴:“他的胸牌落我车里了,你要认得他给他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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