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继英大声命令道:

“李广义留下,其他人解散,去执行任务。”

四个民兵排,开始在供电站的四周,布置警戒站岗。

没有十分钟。

姚继英见姚继忠回来了,问道:

“那傻比醒过来没有?”

“到了卫生院门口,我们把他往地上一扔,他就睁开了眼。

我们往回走时,也没听到什么动静。”

姚继英不客气的指挥道:

“你去拉帐篷吧,这儿交给我。”

姚继英连忙带着李广义,往公社卫生院走。

公社卫生院跟供电站,隔着一个公社大院和高台中学,才二百来米远。

公社卫生院门前。

张宝忠躺在地上,头晕脑胀的构想,一定要升级挨打事件的性质。

他拿定升级性质的主意,惨叫着喊:

“杀人啦!姚继英杀人啦!……”

张宝忠身前,有几个群众围过来,一个人关心的问他:

“谁要杀你啊?”

姚继英走过去说道:“我现在就要杀他!”

吓得热心群众,连忙的侧身让开。

张宝忠侧头看到是仇人来了,立刻被仇恨的勇气刺激,开始大骂:

“草尼玛,我一定扒了你的皮,让你敢打爷爷,知道我是谁嘛,草尼玛!”

姚继英冷血的说道:

“我妈生我时死了,你要去找她,我成全你!”

立即扭头对李广义命令道:

“你动手,让他闭嘴!”

李广义毫不含糊,二话不说,上前一脚踩在张宝忠嘴上,开始用力的碾压。

张宝忠含着满嘴血水“呜、呜”的再也骂不出来。

李广义的脚踩在嘴上,还捎带踩着张宝忠的鼻孔。

人实在,就不知道换个姿势。

直到张宝忠因缺氧又晕了过去,李广义还在踩住张宝忠的嘴不挪脚。

窒息是一种非常恐怖的感觉,比其他刑罚要有效果很多。

直到姚继英认为,张宝忠已经充分体验了死亡的感觉。

才拽开李广义,离开了卫生院门前。

“广义,你多大了?咱俩怎么论辈儿?”

“九爷,我虚岁20岁、周岁十九,我比你小两辈儿。”

“你不错,就是瘦了点,是不是吃不饱饭呀?”

“九爷,能吃饱,我是骨头架子小,但我的劲儿可不小。”

“嗯,有时间,我教你一套部队的真功夫。”

这个年代,每个年轻人,都有一颗练武的心。

李广义激动不已,犹豫很久才小声问道:

“九爷,我能拜你为师吗?”

姚继英的心中一动。

觉得在村里宗族系统之外,再搞一个师徒系统,稳当!

姚继英痛快的答应下来:

“行啊!”

李广义面对姚继英,认认真真的跪下,磕了三个头,大声喊道:

“师父。”

姚继英伸手拽起李广义,走到高台中学的墙根,拉着他坐下靠着墙、说道:

“徒儿啊,为师给你讲讲,关于娶师娘的事。”

姚继英把张宝忠堵在了供电站外,也不再着急,准备打持久战。

李广义在大队的大喇叭里、街头巷尾的热议中,早已知道师父跟高红梅的事。

立刻发自肺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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