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宽回到办公室,稍稍松了口气,为自己泡了杯热茶。然而,还未等他坐稳,刺耳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严宽瞥了一眼来电显示,皱了皱眉头,急忙上前将办公室门反锁,这才接起电话:“喂,我不是告诉过你,在我上班时间不要给我打电话吗?你就不能长点记性!”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而妖娆的女声:“严叔,我这不是着急嘛,你昨天说我三哥晚上就会被放出来,可我都等了一整夜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所以……”
话音未落,便被严宽打断:“麻天鹏昨晚十一点左右就已经被放了!他没回家,可能是去哪儿鬼混了,你瞎操什么心?老老实实呆着,最近别给我惹麻烦!他一个大活人,还能丢了不成?”说完,严宽直接挂断了电话,低声嘀咕了一句:“女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的玩意……”
在麻李村一座气派的三层小楼内,地下室的一间豪华客厅里,麻明玉听着手机传来的嘟嘟声,扔下手机,点燃了一支女士香烟。她沉思了片刻,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于是,她在茶几上摆放的五部电话中拿起一部小灵通,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后,她没有客套,直接问道:“李广,麻总回舞厅了吗?”电话那头传来一阵乱哄哄的声音:随着一声关门声,对方才说话!“没有啊,一直没见他回来。
四姐,您就别担心了,麻总说不定出了派出所在哪儿潇洒去了,以前这种情况还少吗?我先不和您说了,忙完了我得赶紧回家睡觉去。”
麻明玉挂掉电话,昨晚上至今心中那种烦躁的情绪以往很少出现,难道是因为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让自己变得胆小、过于谨慎了?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然后又坐回到沙发上,低声自语:“难道我真的想多了?三哥难道真是跑到市区去潇洒了?”
在天石镇偏僻的一家小旅馆内,陈嘉南和他的几个兄弟正沉浸在梦乡之中。突然,刺耳的电话铃声将陈嘉南从睡梦中惊醒。他从床上坐起身,目光有点呆,双手搓了搓脸,接起电话问道:“四狗,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刘四狗焦急地说:“南哥,我在枫叶小区这边,具体情况来不及解释了,你们赶紧过来吧!”陈嘉南挂断电话,冲着鼾声如雷的郑三平等人喊道:“老三、彪子,快醒醒!”郑三平、彪子和二宝三人闻声立刻爬了起来,迷糊中询问:“南哥,发生什么事了?”
正在穿衣服的陈嘉南沉声说道:“四狗那边有消息了,我们得赶紧过去。”郑三平三人顿时精神焕发,迅速穿上衣服。
半个小时后,在天石镇枫叶小区的斜对面,刘四狗叼着烟上了刚刚停在路边的黑色帕萨特。
陈嘉南焦急地问:“四狗,快说说是什么情况!”刘四狗吸了一口烟,缓缓说道:“南哥,我们确实是办错人了。”陈嘉南等人专注地听着。“我从那个女服务员那里了解到,麻李村舞厅的实际掌控者是一个被称为‘四姐’的女人,而我们抓的那个男人名叫麻天鹏,他们应该是兄妹关系。”
女服务员表示,这位‘四姐’非常神秘,她在舞厅工作了两个月,从未亲眼见过她,只是偶尔从其他服务员的闲聊中听到一些信息。
陈嘉南插话道:“既然这个‘四姐’与麻天鹏是兄妹,那么她很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麻四。那个女服务员有没有告诉你‘四姐’现在的下落?”
刘四狗皱了皱眉,回答说:“她听说‘四姐’在两个月前出事被抓了,但是昨天有个服务生告诉她,在街上购物时看到了‘四姐’的车。”
郑三平挠了挠头,若有所思地说:“南哥,兄弟们,你们觉得有没有可能‘四姐’已经被释放了,而且恰好就在昨天?”彪子扶了扶眼镜,低声附和:“确实有这种可能性。”
陈嘉南拍了拍手,总结道:“既然我们知道麻四还活着,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尽快找到她。我们必须加快行动,否则一旦让她得知麻天鹏被我们处理的消息,她必定会有所防备。这里毕竟是她的地盘,那样我们就会处于非常被动的局面。”
说完,陈嘉南看向刘四狗:“四狗,你把我们急忙叫到这里来,应该不只是为了告诉我们这些消息吧?”
刘四狗甩了甩头发,回答道:“南哥,我从那个服务员那里得知,麻天鹏的心腹铁杆手下李广就住在枫叶小区。我觉得我们可以从他那里入手,获取更准确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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