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眼睛有关！”
“那么该如何增加眼睛的数量呢？”
不等羊皮纸回应。
杨间挥了挥胳膊，皮肤撕裂，足足五只眼睛齐刷刷睁开。
血红色的目光，不安分的转动，诡异，邪性，目光所到之处，附近黑暗都被逼退许多，只是所谓鬼域，依旧没有没有撑开。
只能再次询问：“告诉我，怎样增加眼睛的数量！”
羊皮卷上面呈现的字迹，没有消失，也没有重新生成，就像突然……宕机，又像在沉默，独自思索。
片刻后，才又有新的字体浮现：“……我首次尝试后撑开鬼域，结果失败了。”
“我认为，大概是体内厉鬼，复苏程度不够，灵异力量太弱的缘故。”
“或许，多睁开几只眼睛才有用。”
这种猜测，杨间刚刚已经经过了验证，现如今老人朝这边越走越近，哪里有时间看他废话，直接低吼道：“不要废话，直接告诉我方法！方法！还是说，你打算留在这里，被那老鬼带走？”
显然羊皮卷对敲门鬼极为忌惮，很快上面浮现出新的内容。
杨间看看羊皮卷，又看看胳膊上的几只眼睛，微感错愕，因为羊皮卷提供的方法，居然是吃掉一只眼睛。
这可行吗？
吃掉眼睛，不该是减少？
雷电法王，告诉我要小心羊皮纸，那么我该不该相信呢？
杨间犹豫。
这个时候一旦选择错误，立马就要死，耶稣来都没有用。
但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敲门鬼距离他们几人已经越来越近，目测不过二十米距离，他甚至都能闻到对方身上那股子浓烈的尸臭味。
除此之外，四面八方，那些本该死掉的同学，此时摇摇晃晃也朝自己这边围了过来。
“犹豫会败北，果断就白给。”
“我没得选……”
杨间眼皮子跳了跳，随后眼中闪过一道狠厉，咬住胳膊上的眼睛就是一撕。
这一下，不要说眼睛，血肉都被撕咬下大片，疼的全身都在抽搐。
其他人都被这一幕吓傻了，以为他被厉鬼附了身。
但很快他们就注意到，杨间撕咬掉的眼睛，居然又从伤口中生长了出来。
与此同时，几只眼睛，齐齐眨动，一道又一道的红芒从身上冒出，到了最后，蔓延全身，牵连成片，竟然硬生生挤开黑暗，撕裂了空间。
不知过了多久，等红芒消失，众人这才注意到，居然已经从七中逃了出来。
“这里是……市区步行街。”杨间跌坐在地，大口喘息着，吞下眼睛，撑开鬼域，并没有表面那么轻松，体内厉鬼蠢蠢欲动，像要把整个人都撕碎。
但当他低头的刹那，却愣住了，胳膊上的伤口，乃至眼睛都消失不见，只留下个类似眼睛的轮廓，纹路。
给人的感觉像是闭上了眼睛，藏匿了起来。
“很邪性。”
杨间低语，旋即脑子里跳出个名字：“雷电法王……这个人对敲门鬼了解很深……而且疑似从敲门鬼手里成功逃脱，活了下来。”
“他是和周正一样的御鬼者，国际刑警？”
“不，或许，比周正还要强大，神秘，他居然知道鬼眼的用途。”
“有时间得当面请教。”
“至于现在……”
朝着七中方向看了眼，杨间没有半点犹豫，果断和同学告别，离开了步行街。
……
“就算没有我的提醒，杨间也会利用人皮纸，得到开启鬼域的办法。”
“我不过是顺手推舟，提个醒，没有打断他的进度，想必问题不大。”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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