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美!”他出呆的愣了神,盯着手中捏着的萤火虫,有几分温暖,萤火虫也发出了细微的嗡嗡声,虽然很小,但他凭着敏锐的直觉,仍旧感觉到。!
发光的地方是他的腹部,里面好像点了一个火苗亮晶晶的,它的翅膀是透白色的,在黑夜中荧光的加持下,变得银白,很是美丽。
“萤火虫…”那些萤火虫扑在手心中,不断飞着,奇怪的是,他能穿透自己的手心,好像自己是团空气。
“好奇妙!”阿玛不觉发出感叹他的神情多了丝愉悦,对于这种可爱又美丽的物质,他自然是喜欢的。
不过奇怪的是,他怎么知道这东西叫萤火虫的呢?
“?为什么我会知道它的名字?”阿妈有些直愣住了,望着手中捧着的萤火虫,也不觉发难。
一般来说,记忆是不可被分割的,如果记忆消散了,那与其相对的所有记忆也都会连贯性的消失。
举一个例子,就像你忘记了三岁前的记忆,而你的知识又与记忆有关,所以在三岁之前,你不自主知晓的记忆与知识不可能会记得。
所以语言文字阿玛应该都是不通的。
“我自然失去了记忆,那我为什么会记得所有的语言?会知晓这个小东西的名字?”阿妈脸色惊奇,想到自己刚来这的这些时间。
好像这就是专门为他编织一场梦,而他的主意识还在这梦境之外。
他遥望了那碧远的黑天,天幕之下,有一些繁星闪闪的,高悬着的月亮发出微弱的白光,铺散在大地之上形成一层银芒。
“咕咕咕∽”山外的鸟儿,发出叫响,可在这大陆之内,鸟儿却是极为稀少的,只有少数富有生机点的地方才会有。
是在这乌尤山,除了一些妖兽鸟儿之类的,很少存留。
那些萤火虫越来越聚集,逐渐形成一个火团,变得更加明亮。似有千百只萤火虫聚集,如果瞪远了的看,真的像一团火。
“真是惊讶!”
阿玛越想越头疼,于是便先决定,不想凭着感觉先走下去。
或许他真的迷失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就算这一切是梦又何妨?…梦在一定程度上不也是一种真实吗?
“吱~”苏玛的房屋内推出门来,发出吱呀的一声,伴随着大苏玛的几声咳嗽。
“咳咳∽”苏玛便从房间之内拄着拐杖走了出来,虽然他比阿达年轻上不少,但身子骨也不太行了,稍微的特点就是比阿达壮一些。
苏玛长的并不算好看,尖下巴扁圆脸,两只眼睛深深凹了下去,鼻子歪向半边,耳朵有一只还掉了,头发有些凌乱,披着一件大虎皮,作为大祭司,只有在血魔祭那个时候才能出面,而大祭司也被视作为蛮神意志的传递者。
“阿玛,怎么了?”大苏玛从房间内缓缓走出,不时伴有几阵咳嗽,看来身子骨并不比上阿达好上多少。
“苏玛,你这是怎么了?”虽然二人并无亲情,但至少也是师生关系。
况且也是苏玛皆留了他。
“没什么,只是我患有夜喘病,每到晚上,这病就会发作。”伴有青涩的咳嗽,声音显得有几丝沙哑,连呼吸比平日也稍急了许多。
“那,怎么治呢?”阿玛摊开手,让那些萤火虫聚集在他手心,边望着手中的场景边回答着苏玛。
“这是一种诅咒,治不好的。”苏玛面含微笑,望向阿玛,它的眼窝稍稍又升了起来,颧骨的肉也向后皱去,整张嘴叶显成一一平滑的线,似乎被人关心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
阿玛的脸面露微意,看着这些萤火虫,很是喜欢这些可爱的东西。
“阿玛,你知道这些叫什么吗?”他的声音仍旧是沙哑的,不过在沙哑中夹杂着一丝欣慰。
“这些叫萤火虫,对吗?”
“不太对,准确来说,应该叫做荧光虫。”
“荧光虫?”阿玛转过头来,他的神情稍许疑惑,面容直呆愣,有些不可置信的回答道。
“难道不是叫萤火虫吗?”妈妈又接着询问,在他眼中,这些当然是萤火虫,或者说是他感觉中的萤火虫。
而感觉也是记忆的一部分。
“这些是我专门培育的荧光虫,它最大的特点便是能够穿透人体,而你所说的萤火虫,其实并不存在大陆上。”苏玛转过头来,望向那一轮皓月,他的心中也有一些疑惑,为什么阿玛会知道这个,连他也从未听说过的名字?
这些虫儿,到底是叫萤火虫还是荧光虫?
“怎么会?”阿玛的神情又现出那一丝震撼,只得攥紧了眉头,直接呆着望着这虫。
无论是形体还是发出的光,都和它感觉中的萤火虫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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