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结束了,为了保证学员的正常发挥,晚上没有比赛,自由安排时间。
桑一和秦承安已经完成比赛,对后面的比赛也没什么兴趣,直接出了宗门去外面玩。
季云行和江随计划着明天继续看比赛,只是在宗门里四处走走。
玄朝宗很大,除去长老所在的几座大山,还有不少小山,山与山的中间是林海浩浩,小树林很幽暗,茂盛的树叶遮挡了阳光,也遮挡了旁人往里深究的目光。
季云行和江随在山林间绕来绕去地闲逛着,绕着绕着就绕进了某个小树林里,边交谈边往前走,突然听到一声压抑的呻.吟声。
有人,两人停了脚步,虽然只短促的一声,但两人都不是白纸,很是清楚那是什么,尬,很尴尬,没再敢往前走,江随拉着季云行快步往回走,离开这里。
里面,被按在树上的人长发散开,眼角泛红,气愤的眼神中带着不可克制的迷离,腾出的一只手紧紧捂住嘴巴,裸露着红梅映雪的上半身,下面的衣服也欲掉未掉,凌乱不堪。
紧贴在青年身上的俊美男子看着青年这副模样,低声笑起来,凑在耳边沉声道,“师尊,别捂着嘛,好听,弟子想听。”说着拿下捂着的手,十指交叉紧握住,不停揉搓。
退后少许,眼眸含笑地看着那双湿湿的眼睛,期待极了,青年还在忍,紧咬着唇,羞恼地瞪他,却只是引得男子不由发笑,眉眼间尽是勾人。
男子行为更是放肆,青年一阵失神,就要出声,却被男人向前堵回,呻.吟声在缠绵的吻间消散。
季云行和江随离得远些,缓了一会儿,才没那么尴尬了。
季云行开始调侃起来,“里面谁啊,这么大胆,挺刺激啊。”
江随只“嗯”了一声,没说什么。没人搭话就显得气氛有点尴尬,季云行继续找话题,只是多少不太得江随的心。
“随哥,等以后你和嫂子这样那样时,我给你们望风,肯定不会让旁人听到的。”
江随突然停住脚步,微垂着头,闷闷的声音传来,“不会。”
被树影斑驳挡住的脸上看不清神色,季云行突然有点慌,不知道慌什么,又撑着嬉笑说,“也是,随哥这样的人怎么会在外面放肆呢,是我说错了。”
“不会。”还是闷闷的声音,没再站着,抬头走了,闷闷的语气里明显的露出不高兴。
不会?不会什么,是不会让旁人听到还是不会在外放肆啊,他说了啥啊,啥也没有吧,咋惹人生气了。
“随哥,我就开个玩笑,至于吗,我错了,别生气嘛。”紧忙跟上去赔罪。
“没有。”闷闷的话。
得,真气了。
他再次寻思着自己也没说啥啊,咋么就生气了呢?但不管怎样,得赔罪,得哄好。要不然后果难说,这是他十几年来的经验。
“随哥,我真错了,我改,下次不会了,绝对,保真。”
“别生气嘛,我回去啥事都听你的,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翻墙我绝不上瓦。”
“随哥,你说句话啊,我心里慌啊。”
“随哥……”
“真没生气。”江随无奈地说了一句,堵住了他没什么用的话。
跟他气什么,他什么也不知道,生了气也不知道往哪里撒。
“走吧,带你去吃饭,珍馐楼今晚有火锅,通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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