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官员看着着名单面面相觑,吏部尚书闵洪学,硬着头皮上前道:“启奏陛下,名单上为何有内阁成员,若按照名单上定罪,朝廷无内阁,无法运转,易引起朝局震荡,忘陛下三思。”
崇祯冷声道:“朝廷无内阁,六部大九卿是干什么的?朕提拔尔等是能为国为民办实事的,倘若无能为力办事,称早呈上奏章致仕,回家种田。”
都察院右御史曹于汴,施礼道:“启奏陛下,为何名单上不见,魏忠贤五虎五彪之流?”
崇祯道:“魏忠贤五虎五彪,朕已由安排,发配各地。”
礼部尚书孟绍虞,施礼道:“启奏陛下,为何名单上有已故东林人士,”
崇祯道:“顾宪成不甘退出朝堂,企图借开办东林书院,来达到操控朝廷目的,东林书院祸国殃民,动摇国本。”
“即日起民间办私塾,必须上报六部,由朕定夺、批准,东林书院已故之人,破其坟,戮其尸,若有后人,有为官者皆免,九族三代内不得科举,收回朝廷赏赐、恩惠。”
大理寺正卿张九德,作揖道:“启奏陛下,此事定案,圣旨恐怕会遭六科给事中给驳回,”
崇祯道:“朕,也希望六科给事中给驳回,朕倒不介意来个杀鸡儆猴。”
“众部尚书,能否领旨?督办此案?”崇祯不容置疑道。
“陛下,除阉党、东林人士,此举重整朝纲,户部义不容辞,”户部尚书郭允厚施礼道,其他几部也紧随其后变态。
“如此,甚好!明日大朝会,就由都查院先参奏”崇祯道
崇祯道“此案由大理寺主审、吏部、都查院陪审,报社司司司正为审案记录官。其他部、司协助。”
“时辰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夜幕低垂,北京郊外的一片古老密林,被一层厚重的雾气所笼罩,仿佛连月光都难以穿透这片神秘的领域。林中,偶尔传来几声夜鸟的啼鸣,更添几分阴森与不安。
在这片密林的最深处,一片由低矮灌木围成的隐蔽空地中,火器交易的阴影悄然蔓延。火光摇曳,映照在冰冷的金属表面,每一道光芒都似乎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背叛与罪恶。火器箱子上,还残留着工匠们精心打磨时留下的痕迹,但此刻,它们却成为了国家安全的威胁。
定国公世子徐有祯,战功赫赫的勋贵后裔,此刻却身着便装,混迹于这群人中。
他的眼神在火光与阴影间闪烁不定,既有对即将到手巨额利益的渴望,透露出内心的挣扎与矛盾。
蛮清的买家们,则是一群面容冷峻、眼神犀利的异族人士。他们身穿紧身黑袍,腰间挂着各式刀具,显得既神秘又危险。为首之人正是大明第一汉奸范文臣之子范承烈
他们与的随从低声交谈,时而交谈,时而交换着眼神,显然已经进行了多次类似的交易。
突然,一阵细微的响动打破了夜的寂静。锦衣卫的精英们如同鬼魅般从四面八方涌现,他们的身影在火光与树影间穿梭,迅速而无声。他们手持火铳、弓弩目光如炬,将交易现场团团围住,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
“徐世子,束手就擒吧!”一名锦衣卫指挥同知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威严而有力。他手持火铳,一步步逼近徐有祯,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对方的心弦上。
徐有祯见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他试图挣扎,但双手却被紧紧束缚;他试图呼喊,但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徐有祯终于彻底崩溃。他跪倒在地,泪水与汗水交织在一起,滴落在冰冷的土地上。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只能接受命运的审判。
夜色中,一场关于忠诚与背叛、权力与阴谋的较量悄然落幕。而大明皇朝的命运,也在这一夜,悄然发生了不可逆转的转折。
另一边,田尔耕带领着精锐的锦衣卫,悄无声息地包围了定国公府。府内灯火通明,却透出一股不寻常的宁静,仿佛暴风雨前的平静。随着一声令下,锦衣卫如猎豹般冲入府中,迅速控制了各个要点。
“定国公,你事发了!”田尔耕冷笑一声。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定国公徐希皋面色不改,客气道:“田指挥使,为何带人搜查国公府?本国公可有得罪之处?”
田尔耕道:“徐国公倒是没有得罪本官,本官只是奉命行事。”
徐希皋问道:“可有圣旨?”
田尔耕将圣旨在递给定国公徐希皋;即便有圣旨,岂能任由锦衣卫搜查。
“老夫,要上奏皇上,定你应得之罪”
徐希皋刚有所动作,却让锦衣卫用刀子架在脖子上,不敢动弹。
在一间密室内,锦衣卫发现了堆积如山的火器图纸和尚未装箱的火炮、火枪。
随着锦衣卫的进一步搜查,更多的证据被一一揭露,交易账册藏在在定国公府书房暗格,上面详细记录了每一次交易的时间、地点和数量。
密信有徐有祯与蛮清买家的通信往来,每一封信都充满了背叛与阴谋的气息。
徐希皋看见眼前的火器,怒道:“本公乃当朝国公,敢栽赃陷害本国公。”
“本国公,已请成国公,请求陛下赦免本国公府罪,”
“当陛下不知道,定国公府早已与蛮清勾结?”
田尔耕听到徐希皋面说词,心里暗想:“还想着赦免?”
“想屁吃哦”
“哦,本指挥使忘记告诉你,徐世子在郊外与蛮清作交易,已经人赃据获。”
“来啊,把人绑好,里里外外都看好,绝不允许走漏一人,若少一个人,本指挥使便要你们全家命,本指挥使即刻复命。”
“遵命”
定国公徐希皋瘫坐在地上,眼中满是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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