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沈聪摆了了小席,说是给萧风月接风,但其实也就他俩。
俩人先互敬了三杯,然后萧风月在席间表明了忠心,告诉沈聪自己就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但凡沈将军需要,只需要一个短信,立马办,咔咔办,但凡办慢了,让沈将军不满意了,沈将军你弄死我来,往死了弄!
沈聪对萧风月这种擅于审时度势非常欣赏,心中暗暗点头,嗯,是个好苗子,以后必须好好扶持一二,嗯,甚至三四。
两人交杯换盏,直到酒酣耳热,沈聪估摸着时机差不离了,扬声问道,“风月啊,你知道杨文侯被谁给干死的吗?”舌头有点在嘴里打晃,吐字儿有点不太清晰。
“谁,谁啊?”萧风月头一栽歪一栽歪地问道。
“白虎营‘月影’,进去出来,一分钟没要据说。杨文侯,”沈聪用右手在脖子上一划拉,“人头落地。嗝~”
“我擦,这么,这么丝滑吗?”萧风月想起了言无虚那次,也是如此丝滑。
“对,对吧,‘月影’,牛,牛比!”
“牛比!”萧风月又和沈聪碰了个杯,俩人一口闷了。
“你,你是不是认识‘月影’啊?”沈聪眯着眼睛问道。
“我?不认识。”萧风月先给沈聪倒满,然后给自己倒上。
沈聪没听清,以为萧风月说的是我---认识。
“对吧,我就说你认识,你,你认识你不早介绍给我认识,你这人不行啊。”
“我怎么就不行了,我行,行得很!”萧风月小脖子一梗梗,脾气来了。
“你行你不介绍给我认识你,你行个屁你。”沈聪头晕目眩,口齿不清。
“介绍谁,谁给你认识?”萧风月糊里糊涂的。
“‘月影’啊。”
“我不认识!不认识!”萧风月边说边摇头,摇得根本停不下来。
沈聪看他如此极力否认,用手指着他,嘿嘿直笑,但没再说话,一口闷掉口中酒,摇摇晃晃朝门口走去,看着是要回房睡觉去了。
一出门,沈聪摇摇晃晃的身体恢复了过来,站直身体,轻轻哼了一声。
门内的萧风月擎着酒,对着窗外的月高声朗诵:举杯邀明月,对,对,对不对~
一口闷掉,翻身倒地,就此睡去。
这一天,我正在屋里逗弄着小乔,小家伙长得贼快,比满月时大了两三倍,能蹦会跳,会打滚,一些简单口令执行地准确无误。太讨人喜欢了。
这时候,忽然门铃传出颜小茹的声音,“注意,注意,主宅开会,主宅开会。”
我长叹一声,开了个车就去了。
今天颜小茹心情不错,居然把我们放在游泳池边的一楼露台。
我们几个坐在桌边面面相觑手足无措。
桌上有瓜果若干,但没人敢拿起来吃。
颜小茹又端了盘点心来。
老刘说道,“要不,咱们还是去二楼吧,在一楼我有点局促。”
我们几个纷纷点头。
“就这儿,但是,如果你们谁敢乱丢瓜皮果壳,哼哼。”颜小茹抓起一枚核桃,‘咔吧’捏碎丢在桌上,然后拿了把微型笤帚小心翼翼地扫进垃圾桶里。
这一下,我们更加局促了……
“中州营抚远大将军杨文侯死了。”颜小茹坐下的第一句话就是这。
我们几个人互相看了眼,不知道应该鼓掌还是表示亲切的慰问。
“说话!”颜小茹说道。
“死得好!”老刘率先鼓掌。
“好在哪儿?”颜小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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