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忟忟后面几天来阁楼都没有见到沈长夜,就连沈长音也没有出现。不由想到难道那酒不简单。

唐松泽带沈长夜离开去了阁楼第十一层。打开其中一间房门里面下雪常年低温,到处都是撒满银白色的雪。

唐松泽查看了沈长夜不单单是喝醉,还有不该有得一股反噬在体内流传。

沈长夜全身无力对唐松泽说:“阿沅她好像要想起我了。”脸色苍白很快又晕过去了。

唐松泽拿出了藏在袖口的银针,插在沈长夜对应的穴位上。最后运气打向他的后背。

就在那么一瞬间,身边所有的声音都沉静了下来。

唐松泽曾经听沈长音讲过那个孟沅做错了事情,受了罚作了人历练三生情苦。在自己的身上下了咒,有人若是强行要她改命。影响命格这个人必将反噬。她怕沈长夜会做傻事,骗他付下断离草忘记了她。

原来这是真的。

“李忟忟是她?”唐松泽收回了掌力低语“你都等了两世了,为何急在这一世呢?”

沈长夜全身散了酒气,脸色渐渐回色醒了过来附声:“我没想到季墨的酒是花心酒,和她一时半会说不清了。”

唐松泽拔下他身上的针说:“季墨那家伙平日就喜欢捣鼓这些美酒。还好只是暂时一下后劲大点而已。”

沈长夜是大意了,当李忟忟的面喝了酒。因为那人的符术,动情了被反噬控制不住自己。

“长音恐怕是想要杀了我的心都有了吧!你俩约会被我打扰。”沈长夜想到今天沈长音警告过自已,天塌下来都不准打扰她两个人在一起约会。还有召唤她们来的奇怪姿势。想想就觉得让人头大。

唐松泽笑着开解:“不至于吧!我替你和婴婴解释一下。情之所动反噬伤身。”婴婴是他对沈长音的独有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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