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手矫健,剑法凌厉,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侍卫们虽然勇猛,但面对黑衣人出其不意的攻击,也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一时间,短兵相接,刀影翻飞。
赵稚在车内听得心惊胆战,同时猜测会不会是云朝那拨人冲着自己来的。
可那拨人不是被沈含山都抓到大牢里去了吗?
马车外面,黑衣人很快便占据了上风。
一个侍卫低声对赵稚说,“长公主快走!”
就在此时,一个黑衣人突然纵身一跃,跳上了马车。
他手持长剑,直刺向赵稚。
赵稚偏身一躲,趁机将银针以内力隔空刺入黑衣人的穴位。
黑衣人闷哼一声,掉下马车。
但是她逼退了第一个,很快有第二个黑衣人上来。
侍卫们被其他黑衣人缠斗,分身乏术,眼睁睁地看着赵稚被黑衣人带着,消失在晨雾中。
侍卫们深知事态严重,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骑马返回皇宫向赵益报信。
赵益听到赵稚被黑衣人抓走的消息后,顿时勃然大怒。
他本想立刻下令全城搜捕黑衣人,思忖片刻后,他改为让人秘密搜捕。
不论是赵春华长公主的身份,还是赵稚首辅大臣嫡次女的身份,一旦被人知道她被一群来历不明的人抓走,对她的名声都有损害。
另一方面,赵益差人悄悄将沈含山请进宫来,说了赵稚被黑衣人抓走的事。
护送赵稚的侍卫将沈含山带到他们遇到黑衣人打斗的地方,沈含山在附近细心地探查蛛丝马迹,却毫无所获。
但他知道,只要赵稚咬死盒子不在她自己手中,或者说盒子在他手里,幕后之人暂时就不会伤害赵稚。
赵府,离家几个月的赵守正终于将皇上交代给自己的事办妥当。
见赵守正回来了,刘云扭着身子跟在主母身后,泪眼盈盈,“老爷这一去就去了两个月,奴家可想死老爷了!”
张绾瞪了她一眼,心想:你的死期确实快到了。
赵守正奔波一路,风尘仆仆的。他梳洗一番,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随后神清气爽地去了张绾的房间。
张绾正在屋里看医书。身子忽地被人一抱,她吓了一大跳。
宝珠见老爷抱着主母,忙垂下眼,退了出去,顺带帮他们关上了门。
“你看什么呢?”张绾害羞地说。
“临走时我就告诉你,我新得了几幅春画,咱们俩,一起欣赏欣赏。”赵守正憋了两个月,快把自己给憋坏了。
张绾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嗔怪道,“老爷,天色还亮着呢,要不等晚上?”
赵守正一把拉上了窗帘,哄着张绾道,“夫人,你就体谅体谅我吧!我可是两个月都没开过荤啦!”
张绾拗不过他,只得同意。
赵守正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春画,缓缓展开。张绾则偎依在他的怀里,二人一起欣赏栩栩如生的春画,随着时间的推移,赵守正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扑倒张绾,急切地说,“夫人,画光看着多没意思,咱们要当个好学生多多模仿才是!”
张绾最喜欢赵守正这一点。穿上朝服,他就是威风凛凛的大宣朝首辅大臣赵守正;脱掉官服,他又是床榻间颇懂情趣的赵府老爷。
“夫人,做这种事怎么还能分心呢?”赵守正察觉出张绾的三心二意,有些不开心。
张绾忙道歉,“人家就是想着老爷做官做得厉害,做人家的丈夫,也是很厉害。这么好的人,怎么就叫绾儿遇上了呢?”
张绾的一番话夸得赵守正心花怒放。他将已经模仿过的几幅春画放到一边,随手从剩下的几张里抽了一张供二人欣赏。
然而,等他看到那幅春画上的男女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因为那画上美人胸前的那颗痣,他再熟悉不过了。
张绾也看出不对劲了。她佯装不知,好奇地问道,“老爷,你看这妇人与和尚,也这般有情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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