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大好的符子义与何好楒分别后,走在回程的路上。
在回旅馆的路上,符子义随意地找了一家苍蝇馆子。
在前台点好餐后,符子义找了座位坐下,拆开餐具包装,用热水冲洗起来。
就在符子义准备妥当,只待上菜时,一个中年男人不请自来,坐在符子义对面。
在符子义疑惑的目光中,男人自报家门:“我叫张通,是何雄的幕僚,专程来与符先生谈谈何好楒小姐的归属一事。”
符子义的神态立即冷酷起来,他紧盯着张通那古井无波的面容。
符子义明白,这一定是因为何好楒展示了自己的实力,获得了何雄的认可,引起他想要收何好楒入麾下的想法。
符子义叫来服务员,看着张通,说:“把我刚刚叫的三个菜都取消了,换成麻辣牛肉、麻婆豆腐和辣子鸡。”
服务员回答:“不好意思,我们没有麻婆豆腐和辣子鸡……”
符子义提高声调:“那就换成你们店最辣的两道菜!”
张通默默地看着符子义的表演,没有作声。
直到服务员准备离开时,才不紧不慢地叫住服务员:“等等。顺便把账结了。”
符子义立即拦住了服务员,对张通说道:“这能轮得到你吗?”
张通笑了笑,并不与符子义争执,而是让服务员去找来了店老板。
店老板赶来后,首先看到了张通摸出来的一块令牌,令牌上刻有大字“何”。
这是辰郡何家本家级别的人或亲信才长期持有的令牌,每一块令牌都会注册登记,防止伪造。
店老板自然认出了这一象征身份的令牌,于是他朝符子义赔笑一下后,立马恭敬地询问张通有什么吩咐。
张通略带挑衅地看了眼符子义后,才说:“先把这账单结了,一会不要打扰我们吃饭的雅兴。不用找了。”
店老板毕恭毕敬地收下张通放到桌子上的钱币,拉着一脸懵的服务员走开了。
张通先是夹起一块牛肉,放到嘴里,细细品尝起来。
不过他显然吃不习惯辣味,不出一会儿就开始微微喘气,缓解疼痛。
张通擦了擦额头冒出的细汗,说:“真好吃啊,你点的菜,你不来点吗?”
符子义盯着张通,用筷子稍稍摸索后,夹起一大坨牛肉,塞进嘴里。
不过符子义也吃不习惯辣,更别说刚夹起来的肉里还裹着几块辣椒。
用力吸气的符子义抓起旁边的茶杯,想要喝点水缓解口腔里的痛感。
但是从保温瓶里倒下来的水还没完全凉下来,喝进口里反而刺激口腔,加强了痛感。
张通见到符子义丑状,冷笑一声,说道:“品尝美味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家老板可以支付这个代价,你可以吗?”
说完,他让店员拿了一杯冰凉的酸梅汤,舒服地喝了起来。
符子义当然知道张通一直意不在酒,另有所指。
只是说到现在,符子义再也憋不住了。
他看着正享受着酸梅汤的张通,摊牌道:“你到底想说什么,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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