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正说话间,之间王伟教习扶着他疼痛的后背,向观众席怒喝:

“肃静!现在有请,武华学宫副院长!穆家军创始人之一!岑玉柔!”

赵芒打开演武场的大门,只见一人,

准确来说,是一位身披银袍,穿戴累累划痕白银战甲,白发苍苍的老太太,从大门外面走来,

虽已年迈,但是,这老太太的步伐,依然是如风,如雷一般,简洁干练,

全身上下,尤其是银色铠甲上的累累划痕,诉说着那些年的乱世群战,讨伐之战,护国之战的时光痕迹,也让这位老太太流露出一股难以言说的威严气质,令人不寒而栗。

观众席上,几乎所有的人,不管是谁,都不约而同地纷纷起立,对这位老太太,纷纷行礼,露出极度崇敬之意,

包括长公主,五殿下,赤云牧,萧元泷,

因为岑玉柔值得,

这位老太太,昔日功勋卓著,随穆家军走南闯北,近些年在学宫潜心教学,为大梁,穆家军,学宫培育不计其数的人才栋梁!

萧元泷看着她,且看她的眼神,是如此锐利,好像能直接将人的内心看的一干二净一般。

赵芒在擂台一侧找了一张金丝木软椅,但老太太摆摆手,又变出一把戒尺,赵芒吓得连忙撤去金丝木软椅,换了一张简单,做工粗糙的木椅,老太太咳了几声,收回戒尺,便坐在那张极为简陋的木椅上,

刚好,她坐的位置,就在赤家专座对面,面对老太太有意无意的锐利目光,赤云牧和萧元泷不禁同时看向自己座下的金丝木软椅,赤云牧显得有些颤抖,

“皇姥姥!”

萧元展和长公主跑去那边一侧,

五殿下拍了拍赤云牧和萧元泷的后背,快步离席,

长公主跑去时不忘对赤云牧和萧元泷露出几分“祝你好运!”的神色,

岑玉柔见了,冷哼哼几声,示意王伟给他们姐弟二人,也准备了两张简陋的木椅。

当姐弟两人坐下,老太太便发话了,

“看着你们在对面,坐的是金丝木软椅,哼,坐的舒服吗?”

姐弟二人一听,马上交换了个眼神…

长公主:“呃…皇姥姥,”

岑玉柔:“我同你说过没有,武试工作期间,在外面叫我什么?”

长公主:“岑老师。”

五殿下:“皇姥姥,我们错了,真错了。”

长公主:“对,岑老师,我们,我们错了。”

岑玉柔:“错哪了?”

长公主和五殿下:“不要主动去找武试选手,影响学宫荣誉。”

岑玉柔:“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还有,以后少跟赤家的人来往,看到那个红衣小子,我就来气,

“我还听说,他还收了一个苟姓侍从!两人报名还打了王伟教习!(王伟教习,有个爱告状的小毛病...)昨天对战还耍脾气要那把椅子(王伟:“恩师啊!我昨日监判,差点没把我气死!赵兄也瞧见了!那个赤云牧!”)...简直是有辱他家门风气!赤家怎么教的孩子!

“赤林业和安顺华,我这两个学生,是不是每天光顾着两口子自己亲亲我我的,在学宫是那样,在外面还是那样!(“恩师啊,我又见到赤师兄和安师妹了,他们还是跟以前一样!搂搂抱抱的!”赵芒教习昨日笑呵呵地分享…)

“怎么教出来这样无组织无纪律的孽障玩意!

“还有那赤擎天!自小忤逆!一天到晚不务正业!惯坏他的孙子!”

“...”

长公主连忙说:“皇姥...(少女拍了一下嘴巴...)岑老师!,其实他改变了不少,”

“嗯?你还帮着他说话,又忘了你七岁时是哪个混账往你脸上扔了一大坨陈年黑泥?害得你一个月洗不了脸?睡不好觉?”

眼看岑玉柔老太太又要发作!五殿下找准时机,连忙说了一句:

“皇姥姥!洛相川上了!”

......

观众席上,人们早已久久等待,很多文武百官,今日愿意屈尊买票亲自观看被评为“史上最差一届武试”(“实至名归!”王伟呐喊!),就是冲着现在登场的深蓝色长袍皮裘的少年而来,

洛相川,今年十六,相貌英姿俊伟,仪表堂堂,长发飘飘,足有不输任何南都书生帅哥的魅力(“跟小爷一比,还是差那么...呃...一点点。”赤云牧小声对萧元泷说道),

通灵境界,站上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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