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衣布行,二楼临街厢间。
整个钱塘县有名的布商汇聚一堂,他们都是听闻了内裤的事之后,再次听闻柳衣布行获得新式的衣服饰品的设计图稿,甚至已经把样品做出来了。这让他们感觉到危机,之后有接到柳严的要钱,前来喜贵街的柳衣布行对面新开的旗帜商会一聚。
他们没听闻过旗帜商会,便派人打听一番,知道了这一商会还是昨天才获得的经商凭令,也知道了这个新开的旗帜商会所经营的产业皆是未曾听闻的,但皆被官府归类为商业经论的范畴。
只是这小子只是给柳严画了些画没见过的内裤,接着又传出了新颖的服饰鞋包的设计图,甚至还传出已经做成样品了,这接踵而至的小道消息无疑是给这些布商一道道惊雷。
他们知道这些消息必然是柳严在背后推波助澜,但在接到邀请,便不得不赶过来看看怎么一回事。只是来到了江琥的门店,却没给好脸色,之后柳严赶到,请他们来到了柳衣布行,在见到了由衣架撑起展示的各种各样他们从未见到的衣服饰品,甚至还有各种各样的鞋包,他们不淡定了,知道这是柳严刻意为之,但没想到柳严这一次的机遇会是造出这么多新花样。
“各位都看到了?从店门口到这,都是柳家最新获得新式服饰鞋包,就这些产品放出去,哪个不是炙手可热的物件?”
柳严一边摇着扇,一边说道:“某也不瞒各位,没错!就是对面那家旗帜商行给的,说来你们可能不信,我们和那江二郎相识也就一天,然而却因此获得了这破天富贵。”
说到这,柳严见众人没接他的话茬,也不觉得尴尬,继续开口道:“只是这些——我一家吃不下,这话是那江二郎说的,所以找了你们,大家也看到了,这些都是上午拿到设计图,午时之前便赶工造出来,我们柳家是有这个实力的,但那江二郎也说了,一定要跟你们这些知名的布商合作,作为这些项目的发起人也只好百依百顺。”
柳严这话一出,那些原本黑着脸的友商脸色稍霁,只是他们一些词语听着新鲜。只是却都听出意思,“那小子真这么说的?”
“自然,不过你这话可别在他面前说,要是他知道了你在背后嚼舌根,今后恐怕是没好果子吃。”柳严很是友善的多嘴提醒一句,稍作停顿后继续道:“某刚才说了,某与那江二郎相识不过也就一天,虽说只是一天,但那人背后的靠山,可不是在座都开罪得起的——想来各位从他那里过来的时候,从他那一身穿着也看到了吧?他穿的衣服。”
先到的人自是知道此事,故而附和地点了点头,想想那简便的黑白搭的服饰难免夺目了些。而后来的人自是不知道情况,因为他们看到柳衣布行门外听了很多马车,便以为是要到柳衣布行,而非那正在挂牌的旗帜商会——因为营业范畴为当今所没有,故而破例地自成“会首”,要不然只能挂“旗帜商行”,而非旗帜商会,但其实只要钱给到就行,古今中外皆是如此。
“各位,在协商之前,在下先声明一下,这些产品皆出自江二郎之后,他本人占此项目的四成股份——”说道这,柳严稍作停顿,开口道:“关于股份制一事,某已然叫然抄写一份——让人将股份制的规则书拿上来。”后边这句话是对着站在楼梯口旁听的柳奕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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