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能大赚特赚,甚至还能在当代引起潮流?听到这话的柳严很想说江琥狂妄自大,毕竟能引起潮流的,多半是那些文人墨客,又怎么可能是他一个刚入道的商人?

江琥见他在想事,也没去管他,自顾自地画着画,从短袖到五分袖再到七分宽袖再到秋冬季的长袖,然后按照前世去纺织厂考察的学到的常识绘画出剖析的图来。

紧接着,他又画出了让柳严看了浴血喷张的文胸绘图,他看到了,站位相对较近的家丁也看得直瞪眼,恨不得拿过手跑去被窝里表演手指舞……

如今的娱乐说是繁华,但对于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神识,自然是没什么感觉,毕竟纸片人老婆不知换了多少波?

“你们几个在外边看着,你们几个去后院看着,你们几个去搬来茶座,来自要喝茶。”柳严见状,连忙支使带来的家丁去做事,他感觉江琥这是才思喷涌,要搞大事情。

这时,送李莫言回去的魏修回来了。只是却被柳严的家丁给拦在门口,魏修有些生气,见江琥正在写着什么,而柳衣布行的东家柳严正在旁边看着,便大喊道:“江东家,这怎么回事啊?怎么就不让进了?”

江琥抬头一看,瞥了柳严一眼,有些无语地说道:“放他进来吧,这些都是些小玩意,没什么事的,就算是他见了,他有你的反应快?你财大气粗,他才几个钱?再说这后院他还是要看一下的,毕竟再怎么说是他们大中祥出钱,而且是代府尹管着这些产业,总得给他们交代。”

柳严闻言,摆摆手让外边的家丁放人进来,“滚去后院”,然后继续捧着一张“修身图”看着,嘴里囔囔道:“妈的,要你这么说,也不知道咱那些婆娘愿不愿意穿给咱看,要是愿意,老子立马令人做出来,明晚就造娃去。”

江琥龇着牙看着他,然后画着丝袜。每次!就是丝袜,虽然没有尼龙丝,但是蚕丝也是可以的,就是不经糙,而且造价贵,以当前的生产力来看,换在当代算是奢侈品了。

从足袜带及膝袜再带丝袜,最后画好了令柳严做狂情X趣丝袜后,“啊啊啊啊啊!去对面把柳奕德叫来!”

江琥看着旁边的茶座已然摆好,便走过去直接坐上主位自己泡茶。他一口气画了男女都一些便服和令男子百分之九十九无法抵抗的文胸和丝袜后,为的就是让柳严看得直抓狂。

很快,柳奕德接到话便从对面的柳衣布行干了过来,他看着粗喘着呼吸的柳严道:“家主,您这是?”

柳严极为失态地抓住柳奕德的衣领,说道:“听好了,接下来的话你要牢牢记住——”

“好好的,家主。”柳奕德有些难以置信,他还从没见过如此失态的柳家家主。

柳严见状,也知道自己失态了,走到案台前,敲了敲台面,对着他道:“从今开始,柳家在杭州府的所有工坊都派驻护卫看着,另外对这些新产品试制,一但上手便开始大规模生产。”

“你想独吞?”江琥看着他问道。

“我得先一步着手准备。”说着,柳严朝案台的那些画质圈了圈,然后看着柳奕德,示意他系数带走,然后走到江琥对座坐下,口干舌燥道:“那个,关于鞋?”

“喝茶。”江琥讲一杯茶放在柳严前面,“你吃不下的,你得把利益分摊开来,要不然你会成为众矢之的,内裤你吃头道汤便放出去无所谓,因为这些注重的是质量,分出去一些量能够减轻压力,也能尽快让价格回落和有个普通人家买得起和贵妇的奢侈品,因为这个接触的地方属于隐私部位,对于产品的质量和卫生一直跟你强调就在于此。”

柳严很想霸气地说柳家能够吃得下,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冷静下来,转身见柳奕德没走,便说道:“该准备的布料一定要准备,另外尽快把样品做出来,今晚我要宴请那帮老不死的。”

“是。”柳奕德恭敬地行了一礼,领命离开了店铺。怎么回事?家主竟然对于那个比自己还小的如此恭敬?就因为这些低俗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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