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醒来了,我也该回堂会报明你的情况了。”
沈秋阳的话没有让江琥过多的反应,而是站起身来感受这幅躯体,原宿主应该也是经常锻炼身体的,手掌的茧不堪入目,这让他有些好奇原来的宿主是否受了什么刺激,不要命的锻炼,是什么事情?
好吧!即使是故意想,也没有头序曲,如小说般的剧情一点没落着,什么记忆都没有,传说的金手指、系统,啥都没有,难道真如沈秋所说的,自己靠的是平生所有运气,才得以活下来?
想来也是,毕竟自己是掉下百米悬崖,轻则重残,重则如他这般,或重生,亦或者,成泥作尘。
沈秋阳站在院门处,他看着稚童行为的江琥,不管真的是忘记事情,还是故作姿态,不过被雷劈中是事实。这件事整个厉刀堂都知道,只是想要脱离厉刀堂可不件简单的事情,除非当上厉刀堂的堂主……可这怎么可能做到呢?
沈秋阳的心事江琥不知道,毕竟没有读心术这种金手指,他当下也觉得沈秋说的对,得找个正经的工作做,虽说原来的自己只是刚高考不久的学生,然而自己却是拥有三家百万级企业的老板,不过自己突然重生,也不知道阿杰能不能尽快接手,否则又将是一盘散沙……
回过神来,江琥就这么一身里衣走出院子,在家里闲逛。说真的,若换在后世,这个家绝对够大,!可是在这平层独院的古建筑时代,显得有些小了很多,另外家里是做豆腐生意的,准确的说是沈秋在做,毕竟沈秋也隐晦的说他厉刀堂做暗花,而这厉刀堂一听显然是搬不上台面的组织,既然是帮派,想要全身而退绝非简单说一句要退出就退出那般简单。
再加上重生不久,对于这个家很是不了解,他哥是怎么死的不知道,他父母是谁不知道,这个家怎么来的不知道……有太多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小叔。”
在前厅闲坐想事的江琥回过神来,看着站在一旁的玉儿,看她有些局促不安,显然自己很少跟他说话,或是在他面前显得很高冷。
“怎么了?”江琥看着她,他想要尽量温柔一些,但是开口还是高冷。
玉儿扭捏道:“阿娘、阿娘让玉儿多跟小叔说话。”
“这样啊,去那边的位置坐着。”江琥尽量控制着语气,这是他看见玉儿的鞋有些怪,不由起身走过去,走近时玉儿正好坐下,“玉儿,你是不是裹足?”
“小叔,什么是裹足?”
玉儿的提问让江琥直皱眉,他可以确定玉儿的鞋不正常,“你别动,小叔看一下。”
说着,江琥便盘腿坐下,双手捧着玉儿一只脚,脱下鞋来,耳边传来玉儿的恳求声:“小叔,不要,玉儿痛。”
“知道你痛,所以小叔给你解开。”江琥一边说着,一边寻找结,在后脚跟处找到绳结,看是活结便上手解开,看着上边有抓痕,显然是血液不怎么流畅,再加上闷脚产生了脚气,这让他想起了《宋殇女儿行》那本书,虽说内容记不得了,但大概的剧情还是有印象的,封建时代的女子的命运绝大多数是苦的,不似后世女权主义盛行,倒不是他拥护女权,毕竟单谈男权女权总是偏颇的,要不然社会也不会一直倡导男女平等。
“舒服些了没?”江琥将玉儿的裹脚全部拆解下来,“今后你娘要是再给你裹脚,你就跑过来找我,小叔保护你。”
玉儿怯弱道:“阿娘说不裹脚的话,嫁不出去。”
“玉儿长大了肯定是个大美人,怎么会愁嫁不出去呢?就算是嫁不出去,小叔就给你招婿,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等你长大了,你喜欢谁家的小郎君,小叔直接上门去给你提亲去。”
“小叔,长大了一定要嫁人吗?”玉儿好奇地问道。也如今已经十一岁了,这年代女子出嫁早,所以她对于一些事,或多或少总会从身边人提及而了解,所以对于嫁人总是处于懵懂。
“……看你的意愿,每个人都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谁要是反对,揍他!”
意愿?命运的权利?谁反对就揍他?玉儿听着这些有些陌生的词汇,但听到后边时,想起了她娘,便好奇地问向江琥:“阿娘反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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