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有几次使用电鞭的机会?
这个问题,怕找不到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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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马加鞭。
钟关主回到会堂时,大家早已站了起来,正在窃窃私语,看到钟关主回来了,目光齐刷刷的投向了种关主。
“没事了。”钟关主有气无力的答道。
忽然,钟关主双眼一翻,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瘫倒在地。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手下的人搬到了自己的房间。他翻身下床,感到右臂仍然有些疼痛,但已经不要紧了。
桌上有几封零落的信件。
第一封,朝廷的信。现在钟关主已经没有办法三拜九叩了,只好在心里忏悔了几分钟,才撕开了信件。
信件上催促钟关主赶快帮朝廷处理叛乱臣子。
又是一套礼仪后,钟关主方才撕开第二封信。
额?是悠的信。
钟关主不由得略生反感,再怎么说悠在那道圣旨后也是“逃兵”一类啊。
看着信中写出的“卧底”一事,钟关主忽然感觉有些熟悉,自己在朝廷当官时,是非常熟悉卧底的。
然后,钟关主提笔,开始在来信的背面写回信。
“望严惩,将来的祸害不得不防。再幼小的河流都有引发洪水的可能。”
接着,是第三封,第四封…………
被世俗所欺压的自由灵魂,定会在将来的某一天得到解脱。
反过来说秋风庄自由自在的悠,其实也没有多好。
悠一个人呆坐在座位前,望着桌面上凌乱的纸张。“快选一个姓氏。”是林韵的声音。
“不需要!”悠不耐烦的说。
“都是庄主了,怎么能只用一个‘悠’来当名字,快选择一个姓氏吧。”林韵一边擦拭长枪,一边说。
“那你说吧,我觉得……”本来想说“都不好”,但这样又怕伤了林侍卫的一片苦心,所以悠将最后三个字咽了下去。
“那你就叫司马悠吧,我觉得挺合适的。”
“不要。”
“那就南宫悠吧,不许你再拒绝。”林韵挑起了剑眉。
悠没有说话。林韵就当他默认了。
从此,悠就成了南宫悠。
三天后,钟关主的信件托弦德居士送到了秋风庄。这兄妹(南宫悠和弦德居士结拜过)一见面,自然是说不完的话,从分别说到如今;从庄中,关中说到朝廷。最后,悠提到了四弟。
“重四弟最近还好吗?”
“还行,大哥(钟肃清结拜时年纪最大)对他的态度似乎有所好转。”弦德居士道。
“大哥似乎挺拥护朝廷……”南宫悠只抛下一句半途熄火的问题,毕竟自己在与钟肃清的交情上,还是个门外汉,怎么敢妄言?
弦德居士波澜不惊,落寞道:“他这人就是这样。”南宫悠明白她这是在为心上人四弟的未来操心。
“那个……对了,信,信呢?”南宫悠手忙脚乱的切换话题,
“给。”
南宫悠接过信件,反复查看,对着钟肃清的留言斟酌。只言片语,但语气坚决,可见写信人态度坚决。到底怎么办……
“庄主?”
南宫悠回过头,只见林韵站在自己背后,手里提着一盏灯笼。
她笑着,那锋利的剑眉似乎也舒展成了随风柳条。
“庄主,快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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