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悠率领寒水中队来到一座山前。悠派人一打听,这座山名叫凭栏山,原因是这座山左侧有一处悬崖,那里可以看到瑰丽的风景,而且邻近悬崖边上有一块凸起的岩石,长而窄,恰似扶手栅栏,因此得名。悠考虑到行军时间紧迫,为了不延误时辰,误了战机。下令用最短的时间翻越凭栏山。可是道路并不一帆风顺,走了大约一个时辰,快到山顶的时候,远远的看到一座关口。悠心里纳闷:“这里什么时候建了一座关口?”,刚要前去询问,身边的林韵突然扑了上来,一把拉住悠的袖子:“我去就行了。”
那个兵卒的头领是个男子,使的是长枪,高个,身高一丈挂零。当时悠离关口不到二十米,他早就看到了悠,他当时只感觉到这个将军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他是谁,就在这时,林韵已经跑到了近前:“哥哥,开个门?”
那人一听这什么话啊这是,强忍着才不笑出声来,俯下身去询问:“为什么?”林韵吃了个闭门羹,矜持道:“将军要过去。”
“哪个将军?”
“悠。”
那人想了想:“悠,悠,悠,挺熟悉的,好像在哪里…………哎呀!”
那人的态度立刻变得十分恭敬:“小妹妹,麻烦告诉将军,来者是客,我们愿意欢迎他入关。”
林韵转告了那人的话。
悠一听大喜,立刻大步流星走到那人近前,给他举了个躬:“谢了!”那人立刻把身子侧到一边:“不敢当!不知将军认得在下吗?”悠抬头端详了他许久,只见这个人双目明亮,五官端正,面色淡漠:“不认识。”那人说:“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您可记得前些年大伟哥过三千大寿时,宴会上有一个将军坐在左手边,穿着黄白着色的长袍?”“记得啊!”
“那便是在下。”
“敢问您尊姓大名?”
“在下姓钟,名肃清,是这里的关主。”
“原来是钟肃清先生,失敬失敬!”
“谢谢。
当初啊那大伟哥宴会上有一个贪官,想借着酒劲跟我们发布一种新的收税方法。据他说这种收费方法可以减少老百姓的赋税压力。实际上用这种新的收费方法,名义上是减轻了赋税,实际上确实把减掉的那部分赋税放到了他自己的腰包里,老百姓所付的税实际上是更重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只是碍于这个权势,谁也不说。可是你就不一样啊,侠肝义胆,直接拿酒杯砸向他,骂道:
你是自己手断了?还是腿断了?怎么不能自己挣钱呢?天天从老百姓腰包里拿?如果你能那么轻易的从老百姓腰包里拿钱,我能不能从你的百万家产里拿一部分来抵扣您拖欠我们的工资呢?
然后你甩袖子离席,挺帅的!
奥,对了……”
钟肃清把头向城门方向一甩:“开门!”
伴随着一阵枢轴转动的声音,高耸的关门在两边兵卒的推动下快速向两边滑开,如此灵便的城门,悠还是第一次见到。
钟肃清带队,把悠一行人让进关去了。
关内虽然不大,但是装饰的十分华丽,树上拴着光彩夺目的灯笼,街旁的长椅上系着五连六色的彩带,随风飘舞的时候正恰似一群翩翩起舞的仙鹤。最使悠注意的是正对着关门的城墙上订着一块木匾,上面用苍劲的毛笔字写着:“恭迎弦德居士莅临”,匾附近的地面上全是无数细小的礼花,彩球的空壳。
悠不由的大是好奇,这个“弦德居士”何许人也?钟肃清固然在政治上遭受排挤,但毕竟还有一个丞相的头衔,能让他用如此隆重的排场欢迎的,一定不是凡夫俗子。“钟肃清……”悠突然语塞,虽然钟肃清对他是十分亲近,但是自己称呼钟肃清到底是叫他钟肃清,抑或是“钟兄”呢?钟肃清回过头来:“什么事情?”“我在想,我该如何称呼你呢?”
钟肃清嘴边勾勒一个不易察觉的浅笑,这样的表情出现在钟肃清的脸上,正恰似华山夹着细雨微风,更增俊朗:“要不我们索性来个痛快的,我问你,悠,你瞧的上我吗?”“什么话,您是盖世的英雄,我怎敢……”“好,我的意思是,我们拜靶子?”
悠欣喜万分,脸上喜气难以藏匿:“有您当我哥哥,我自是荣幸万分啊!”
钟肃清仰天大笑,可以看出钟肃清是发自内心的高兴。钟肃清笑罢,稳定了自己的情绪,又恢复了冷淡面相:“首先,我也未必比你大;其次,两个人结拜未免有些寂寞,这样,我可以带你去见一位贵客,他姓辞,名云。三人结拜就热闹多了。”说着,钟肃清手一扬,指向了那块“恭迎弦德居士莅临”的大匾:“他便是那位‘弦德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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