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就要到来了,长乐县可谓一片其乐融融。

但事无绝对,还有一些过的不怎么样的家庭,就比如黄子冀一家。

黄子冀父亲被墨妖杀害了,官府赔了一百两银子已经算是看在他是修士的份子上了,重要的是他的母亲从此一蹶不振,伤心过度,病倒了,新年还要卧在床头。

原来清贫但还算幸福的一家变成这番模样,黄子冀内心很伤心,但他又有什么办法,人死不能复生,他能做的,就是全力修炼,为了以后给母亲创造更好的生活环境。

黄子冀来到母亲床头,手里拿着一碗粥,他轻轻地唤醒闭眼如睡母亲,给她喂食。

母亲没有往日的风采,现在的母亲病恹恹的,就好像一只泡了水的母鸡,神情还有些呆滞,无精打采的样子。

黄子冀小声问她:“娘,新年要到了,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去弄。”

她母亲却是没有说话,摇了摇头,一滴泪水就从眼底滑下,黄子冀赶忙给母亲擦拭,试着劝说道:“娘,大过年的,就不要想伤心的事了,我们快快乐乐地把新年过完好不好。”

她的母亲欣慰地点点头,看着自己从小就很懂事的儿子,想要说什么话,但还是停住了。

黄子冀也没有再问,将洲喂给母亲,喂完之后也就以洗碗为由先离开了。

男儿当自强,有泪不轻弹,黄子冀原来坚强的内心一处房门却碎了一地,他两眼眶通红,忍不住就哭了起来,但声音被压的很小,生怕让母亲听到,从而担心自己。

黄子冀擦干了眼泪,忍不住再想,曾经安定的生活,但以前越加美满,现在就越加悲惨。

黄子冀很想仰天长问:“天既生人,人为天之子,为何要令人在人间互相残杀,为何要让人悲痛度日。”

他得不到答案,茫茫天下,能者居之,唯有不断攀登向前,才可以真正为自己谋得幸福。

快到梅家大院。

杜氏和梅若雪走了一路,现在终于要回来了,杜氏看女儿心不在焉的样子,忍不住问她想什么。

梅若雪好似下定决心一样,问她的母亲:“娘,我们路过习武台的那两个人是谁呀?我看他们都好厉害的样子。”

杜氏眼眸子一转,笑着反问道:“哎呦,娘有些不记得了。你仔细说清楚来嘛。”

梅若雪却没有看出母亲是在试探自己,她原来有些矜持,但还是说道:“就是那青衣的女子和那个白衣的男的。”

杜氏道:“女子我倒是知道,没有看错的话,那女子是这里的县令。那男的的话...”

杜氏答不上来,梅若雪有些可惜,以至于语气难免会有些失落地说道:“娘你不知道吗?”

杜氏笑了笑,道:“我知道啊。”

梅若雪表现出来的些许激动,仿佛就是杜氏一锤定音的关键,梅若雪说:“知道你不告诉我。”

杜氏笑着说:“你也不用那么大的反应。娘这就告诉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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