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三浦优美子和解之后。

由比滨结衣和雪之下雪乃两人的关系已经变得很亲密了,由比滨她似乎找到了与雪乃和优美子共处的微妙平衡。

很像游走两个女人的渣男?哦...是渣女,左边的船要踏,右边的船也要踩这才是健全。正如一句老话所说:“脚踏两只船,才能稳操胜券。”

于是,在午休时间,由比滨和雪乃很多时候是固定在一起,要么在侍奉部,要么就在中庭的长椅上共进午餐。

每天早上,由比滨都会开心地从抽屉里取出母亲精心准备的便当,然后经常在上午最后一节课后与雪乃一起享用。

今天也不例外,由比滨在离开教室前往侍奉部的路上,恰好遇到了同路的雪之下。

“呀哈喽!小雪乃。” 由比滨远远地打着招呼。她的视线中满是笑意,那是只有看到雪乃时才会有的温暖。

“由比滨同学,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不要用‘小雪乃’来称呼我。”

雪之下有些无奈地再次纠正了由比滨对自己的称呼。在私下里,她并不介意这种亲昵的称呼,但现在看来,由比滨已经在公共场合也这样叫她了。

由比滨快步走了过来,听到雪之下的回应后,原本的喜悦之情已经消失,情绪有些低落。

“小雪乃,我们现在难道还不算是朋友吗?”

“呃……”

雪之下微微张开嘴巴,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让她有些困惑。

如果是面对麟奇那个家伙,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只不过是还算认识的人而已。”

然而,对于由比滨,情况却有些不同。她们一起做过饼干,由比滨因为觉得她是那个既帅气又善于表达自己的人而加入了侍奉部。

随着时间的推移,从那天她干涉结衣的交际圈起,两人有时一起共进午餐,度过午休时光。

这究竟算不算朋友呢?雪之下有些迷茫了。

因为在她的记忆中,从小学开始,“朋友”这个词就变得遥远而模糊,她甚至不敢去轻易定义。

沉默了片刻,雪之下用一种不太确定的语气开口道:

“如果……你不讨厌的话,那么把我当朋友也不是不可以。”

话里甚至是带着假设。

“怎么会,我怎么可能会讨厌小雪乃呢。真是太好了!”

由比滨的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激动地抱住了雪之下的右臂。

雪之下的回应让由比滨喜出望外。同时,优美子也和她重新建立了友谊。这真可谓是双喜临门,她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听到由比滨肯定的语气,雪之下不禁也露出了微笑。

虽然对于“朋友”的定义仍然有些模糊,但她明白,与由比滨的相处让她感到愉快和舒适,这是她除了和麟奇相处之外,另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情感。

“话说,你靠这么近不觉得热吗?”

“不觉得啊,甚至在你身边还觉得凉凉的。”由比滨笑着回答道。

“.......由比滨同学,不要随便把别人当作空调好吗?”

“话说,既然已经是朋友。只有我叫你小雪乃,而你还叫我由比滨同学,太狡猾了。”

由比滨不满,随后嘟囔着:“呐,也叫我结衣吧!小雪乃,拜托了。”

说到后面那句话的时候,由比滨祈求的神态活像一只渴望主人抚摸的猫咪,让人忍不住想给予关爱。

“唔……好可爱。”

雪之下不禁说道,随后有些自嘲地扶住额头。她感觉自己已经被那一副小猫般的由比滨彻底击倒。

她开始担心自己在由比滨心目中的形象会彻底崩塌。

“好吧,结……衣同学。”她磕磕巴巴地说出了由比滨的名字,显然还没有完全适应这样的称呼。

“把‘同学’去掉,再说一遍。”由比滨期待地看着她。

“结……衣。”雪之下有些不自然地重复了一遍。

“好耶!!”由比滨兴奋地跳了起来。

“好了,我们走吧!”雪之下注意到周围走廊上投来的视线,难得地感到有些害羞,脸色微红。

这时,后一步走出课室的三浦优美子也远远看到了这一幕。她哼了一声,显然对这种亲密的举动感到不满和嫉妒。

唯独不想见到那个女人和她的结衣如此亲近。

然而,重新作为结衣的一个朋友,她已经决定要尊重结衣的选择。

“唉,这是谁家的醋倒了一地都是,挺酸的。”

麟奇喝着柠檬茶也从课室出来,看到三浦就乐了。

“谁吃醋了。”

三浦不悦地看着麟奇。

“就是你,让结衣加入那个什么奇怪社团的吧。”

显然她认定了麟奇是始作俑者。

“你连社团的名字都不知道,也不像是关心由比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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